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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mtv2002(卡塔尔世界杯|感谢姆巴佩 成就一场伟大决赛)

导读巨星mtv2002文章列表:1、卡塔尔世界杯|感谢姆巴佩 成就一场伟大决赛2、专访丨虹影:我所有的小说都可以用私生女来解释3、名和利,救不了华语乐坛!这10位顶流歌手的出走,细扒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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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mtv2002(卡塔尔世界杯|感谢姆巴佩 成就一场伟大决赛)

卡塔尔世界杯|感谢姆巴佩 成就一场伟大决赛

新华社多哈12月19日电题:感谢姆巴佩 成就一场伟大决赛

新华社记者肖亚卓、董意行

四年前的俄罗斯,19岁的姆巴佩在与阿根廷队的八分之一决赛中先成功造点,再独中两元,送走梅西的同时一战扬名。

如今的卡塔尔,已是俱乐部队友的俩人在决赛中相遇,姆巴佩的个人表现更胜昔日,但却成了对手亲吻金杯的苦涩背景板。

卢赛尔体育场的决赛夜,姆巴佩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常规时间最后阶段连进两球将比赛拖入加时;加时赛尾声上演“帽子戏法”将悬念留到点球大战;即便是在点球大战中,他也代表法国队第一个登场将球稳稳罚进。

这位将满24岁的年轻人在一场比赛里进了“4”个球,却依然没能带领法国队实现卫冕梦想。在全场占据绝对多数的阿根廷球迷们制造的漫天嘘声中,队友连续罚丢点球。那一刻,姆巴佩或许已经意识到,这个夜晚终将不属于自己和他的法国队。

随着阿根廷队的蒙铁尔在第四轮主罚命中,姆巴佩在贡献了极致的个人表演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根廷人在队服上绣上第三颗世界杯冠军星。

12月18日,法国队主教练德尚(右)在颁奖仪式上。新华社记者 李明 摄

这场决赛前,似乎所有人都在期待梅西带领他的阿根廷队圆梦世界杯。毕竟,球王加冕的故事并不常有,童话故事般的圆满结局总是被大多数人喜爱。就连法国队主教练德尚也在赛前承认,甚至有些法国人都站在阿根廷队这边,因为大家都在支持梅西。

比赛的前半段似乎正按着这样的“剧本”发展——重回首发的迪玛利亚老当益壮,德保罗与麦卡利斯特在中场对格列兹曼和拉比奥进行疯狂阻截,阿根廷人三军用命,誓要用一场摧枯拉朽的胜利送梅西登上王座。反观法国队,全队上下浑浑噩噩,全然失了卫冕冠军的风采,不到半场就以两球落后。

随着格列兹曼在第70分钟被换下场,姆巴佩成为这届世界杯法国队中前场常规主力中,唯一一名还留在场上的队员。

这也正是他个人表演的开始——

第80分钟点球破门,不到2分钟后,禁区左侧右脚怒射扳平比分;阿根廷人已经要开启的香槟,被姆巴佩打翻了。

即便是梅西在加时赛中再度破门,将这场决赛的故事已经书写得足够精彩,姆巴佩还是不肯放手。他自己造点,又将点球罚进,给了自己和全队在点球大战做最后一搏的机会。

可惜,他的表现有多完美,就让最后的结局显得有多悲壮。

12月18日,法国队球员姆巴佩(左)在颁奖仪式上。新华社记者 李明 摄

整届赛事,姆巴佩完成了从四年前的超级新星到如今的超级巨星的蜕变。算上决赛的3个进球,姆巴佩在本届世界杯一共打进8个进球,上一位在单届世界杯打入如此多进球的还是2002年的罗纳尔多。而上一位在世界杯决赛舞台上演“帽子戏法”的,还是1966年的赫斯特。两届世界杯,姆巴佩共打进了12个进球,已经追平了贝利,距离克洛泽的16球纪录也只剩4球。

这一晚,阿根廷人和梅西赢得了比赛,但姆巴佩可以昂首离开。

感谢姆巴佩,让一场原本似乎要平淡收场的球王加冕礼,变得如此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感谢姆巴佩,让足球世界里一切令人着迷的精彩剧情,在世界杯决赛的舞台得以上演,留下一场波澜壮阔、足以载入史册的经典对决。

感谢姆巴佩,让球迷们在送别一代球星的这个卡塔尔的温热冬天,还能看到未来的足球世界里,故事未完待续。

还有一天,姆巴佩就将迎来自己的24岁生日。他还年轻,不是吗?

专访丨虹影:我所有的小说都可以用私生女来解释

采写 | 新京报特约记者 聂丽平

男主是地产“总裁”。女主与男主偶遇于飞往罗马的航班上。在种种巧合下,两人多次在罗马偶遇,并爱上彼此。而故事的另一位女主是一位同样来自重庆的模特、演员,在故事的结局,她入围了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这些元素叠加在一起会让你觉得是“玛丽苏”吗?

这些情节来自作家虹影今年10月出版的《罗马》,由小说《燕燕的罗马婚礼》与几篇散文组成。虹影解释,即便被误读为“玛丽苏”,那也只是小说的外壳,小说依然书写了女性的命运、情感与历史。

虹影的小说一向书写命运与个人意志之间的关系——在外部历史和原生家庭之下,个体的命运在多大程度上是由自己决定的。这个母题也是虹影作为个体所追寻的问题,面对着饥荒年代之后出生的“私生女”这一命运,她的自我意识在抗争中生长,因此,她的小说大多带有自传意味,对她而言,每一次写作都是重新审视自我与所处的世界。

那么,虹影是“女性主义者”吗?她在我们的专访中提到,很多人问她为什么不再说自己是女性主义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女性主义者,或者你认为我是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这对我都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我关心女性生活,我关心女性的命运,关心女性的题材。”

虹影,1981年开始写诗,1988年开始发表小说。代表作有长篇《孔雀的叫喊》《饥饿的女儿》《女子有行》,以及诗集《鱼教会鱼歌唱》等。摄影:伊娃女子。

“饥饿的女儿过上富足生活后的玛丽苏幻想。”这是豆瓣上一位网友对虹影作品《罗马》的评价。《饥饿的女儿》是作家虹影的代表作。

1962年,虹影出生于重庆长江南岸,贫穷、孤独构成虹影的成长底色。18岁时,虹影获知自己的“私生女”身份,随后逃离家乡,开启寻找自我之路。1997年,正是女性自传写作的高潮时期,虹影将自己的身世与成长,写进了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因小说直面女性欲望、生存与历史,这部作品受到国内外关注。“饥饿的女儿”,从此成为虹影身上最大的标签。

今年10月出版的《罗马》是虹影的最新作品,由小说《燕燕的罗马婚礼》与几篇散文组成。小说部分散发着天真的浪漫气质。男主人公王仑出身于遭受打压的知识分子家庭,现在是中国首屈一指的房地产商——十足的“总裁”。而女主人公燕燕来自重庆,与王仑偶遇于飞往罗马的航班上。在种种巧合下,两人多次在罗马偶遇,并爱上彼此。而故事的另一位女主人公露露,是一位同样来自重庆的模特、演员,在故事的结局,她入围了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这些元素,确实很容易让人想到“玛丽苏”。

对此,虹影认为“这是一种误读”,做出这样评价的读者“根本没看懂王仑,也没看懂王仑跟燕燕的这一段感情”。她解释,“玛丽苏”只是小说的外壳,小说依然书写了女性的命运、情感与历史。譬如,她书写了女主人公燕燕的家庭背景,她的父母因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诗歌热潮下共同热爱诗歌而相识,而父亲之后下海经商,她的家庭“正好表现了改革开放的历史”。

小说采用双线叙事,副线叙写了重庆长江南岸贫民窟的几位女性的成长:贫穷,暴力,性骚扰,孤独,这些虹影小说中常见的生存困境,仍在纠缠着这些女性。虹影说,“副线里的那些瞬间、片段,组成了这部小说真正的核心。”而这些瞬间、片段所指向的对女性命运与历史的关注,也使读者能更迅速将虹影从所谓的“玛丽苏”写作中辨认、区隔出来。

虹影曾表示,“私生女”可以用来解释她所有的作品,无论是《饥饿的女儿》《好儿女花》这样的自传体小说,还是“上海三部曲”这样的纯虚构类作品,都与“私生女”这个身份有关。《燕燕的罗马婚礼》,依然与“私生女”身份有着隐秘的联系。两位女主人公燕燕、露露的父亲双双缺位,而逃离中国男性也构成燕燕离开中国,去往罗马与意大利男性皮埃罗结婚的最大动因。

在作品附录的对谈中,虹影更是直接将“燕燕”指认为自己。她说,“写女性的内在世界,那种孤独,比如里面的女主人公,她一直以看电影为驱赶孤独的武器。她每次看电影时,必放一张喜欢的电影里的男子的照片在旁边的椅子上。那是她,也是我。”无论是燕燕的重庆出身,还是燕燕对意大利电影,尤其是对费里尼的热爱,都与虹影产生重合。

费里尼执导电影《阿玛柯德》剧照,虹影称这是费里尼的电影中对她影响最大的一部。

正如美国作家杜鲁门·卡波蒂所说,从某种角度看,一个作家写的一切都是具有自传性的。但相比于卡波蒂和普利策小说奖得主珍妮弗·伊根等拒绝在小说中写自己的作家,虹影显然是那类自传性更强的作家。即便是童书“少年桑桑系列”,她也将十二岁的少年桑桑指认为小时候的自己,并在写作过程中调用了很多小时候的记忆与想象。

虹影表示,很多作家在写作中都会调用自身的经验与对世界的认知。而作家与一般人的不同在于,作家能将自身的经验化为共同的经验。她每次创作,都是在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我认为写小说是重新认识自我,作家每一次创造都是在重新审视所拥有的世界。”

《罗马》不是“玛丽苏”

新京报:你的小说有杀父情结,“父亲”在作品中是缺失或者很弱的。在《燕燕的罗马婚礼》里,两位女性的父亲形象可以说都是缺失的,王仑的父亲却对他有着相当深的影响,这是你有意为之的吗?

虹影:对,刻意的。皮埃罗也是如此,父亲对他很重要。王仑这种知识分子家庭,是我小时候特别羡慕的。他的家庭温暖,父亲可以教育他,在知识方面可以指导他。而皮埃罗,父亲完全是他精神上的引导,他其实根本不想结婚,他想完成父亲的心愿。

对孩子来说,父亲就是整个世界。所以,很多人在失去父亲的那一刻,会觉得整个天都塌了。一个女孩子如果没有父亲,她的成长跟有父亲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她对这个世界的渴望和抵抗是非常剧烈的,她会把所有的失败、痛苦或绝望都归为她的家庭不幸,归为父亲的缺失,所以她更需要寻找另外的精神支柱。

新京报:你在后面的散文里也写,“我们梦中出现的一切都跟童年有关,也跟DNA有关,我想表达什么,似乎都跟眼前的江水有关”,这也是在说童年和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会非常深刻。作为一个写作者,你的童年和成长经历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你的创作?你说过你所有的小说都可以用“私生女”来解释。

虹影:“私生女”这个身份,就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先的认识。人把人分为很多等级,我这种是最下等、最不合法的,可以任人践踏。这个阶层的人对这个世界会带有一种抵触心,或者是一种反抗心。

一般像我这种身份的人,都是被自己毁掉了,因为她带着仇恨。进监牢、犯罪的,都是我这种原生家庭特别不幸,或者被抛弃,被社会挤压、打击的人。这种人容易犯罪,而且无法进行更知识性的工作。即使不进监牢,也会成为社会边缘人,对整个社会和世界充满仇恨。

江水是流动性的,好像可以去远方。远方是什么,就是梦想的一个地方。江水给人一种不要在原地,不要停止你的思想的感觉。从这个层面来说,如果我是在深山里面生长,那我可能早就完了,要么我自己结束生命,要么我成为我刚刚所说的那种人。在长江边的成长经历帮助了我。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文学帮了我。它一点一点地驱散心里的黑暗,我用文学来解救自己。所以,像我这样没有上过大学的人会成为一个作家。阅读使我跟文字产生关系,我又用文字来还原我思考过、我创造过的故事。这是一种福分。

《罗马》,虹影著,重庆出版社 2019年10月。

新京报:你是什么时候有意识地想要成为一名作家的?

虹影:在我13岁的时候。那时候出现了“反标”事件,所有老师都警觉着每个人在写什么。我所在的那条街再往上走,有一座小学和中学。“文革”停课的时候,红卫兵来抓的都是这些学校的老师,很多人甚至就是老师的家属,会把他们的日记交出来。

我写日记,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写日记不行,所以我就用第三人称写。别人去做课间操、锻炼,或者上体育课,我都不去,就在本子上写东西。所以,有同学注意到我,去告诉老师。他们要我把日记交出来,我不交他们就搜我的书包,让我留下来当着班上所有人念这些日记。

我念,没有一个人听得懂,没有一个人明白我写的是什么东西。虽然我不承认错误,他们惩罚我做一个星期的教室清洁。但让我当众念我写的文字,给了我一种刺激。从来别人都是不理你、欺负你,不会把你当成一个中心,你不会引起注意。虽然是一个被审查的时刻,但大家在听我的文字时很安静,这给我带来了特别大的冲击。

从那个时候——13岁之后,我就觉得文字真有意思。文字可以组合成那么有意思的一个故事,而且可以完成你内心世界渴望跟人交流,需要对话的工作。

新京报:但你一开始写作是从写诗开始的,这跟当时的文学创作环境有关吗?你说自己是对故事非常着迷的人。

虹影:我对故事比较着迷,但用诗歌的形式创作。因为那个年代,从朦胧诗开始,掀起了诗歌热潮。就像我写的燕燕的爸爸妈妈,在重庆,在四川,在大街小巷上,只要说写诗的跟我来,身后会有一个队伍跟着你。

新京报:你说过早年特别喜欢自杀的诗人和作家,是他们的作品吸引了你,还是说他们的死亡也增添了他们对你的吸引力?

虹影:我认为,这种诗人是真正的诗人。他要是不死,写不出这样的作品。诗人是神经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的人,可以说是思维到了一个极致,他才会写出那样的作品,比如茨维塔耶娃、保罗·策兰。像他们这种诗人,对生命的体验到了极端的程度,才会写出那么优秀的诗歌。

像艾米莉·狄金森,我也很喜欢,她没有自杀,是因为她诗歌本来的特质就不像保罗·策兰。保罗·策兰是个犹太人,在“二战”那种状态,又很贫困。贫困已经给一个诗人加了另外一个走向死亡的枷锁。艾米莉·狄金森的家庭来自中产阶级,她和保罗·策兰作为一个犹太人的那种孤独,与精神上的绝望,是两码事儿。

保罗·策兰的诗歌跟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如果去掉他们的名字,选两首放到我面前,我会选择哪一首?我都不用选择,我可以从他们的语言读出他的气息,随便怎么盲放,我都能知道谁是保罗·策兰,谁是艾米莉·狄金森。

新京报:讲到诗人的身份,贫穷或中产阶级,以及保罗·策兰所处的“二战”背景,在你的小说里面也会写人物的阶层和历史背景,历史对你小说人物有多大的影响?

虹影:历史影响我所有的写作,我对历史特别感兴趣。豆瓣上有两批人,一批人特别喜欢我,一批人骂我,给我差评,打一星,他们说《罗马》是玛丽苏,不是女性主义。我认为这是一种误读。《罗马》不是玛丽苏,它看似是玛丽苏,看似是写一个有钱人王仑,但他根本没看懂王仑,也没看懂王仑跟燕燕的这一段感情。

这本书写的是燕燕的家庭,它是从整个改革开放过来的。她的父亲下海,她的母亲支持他,以及他们同样喜欢诗歌,因为文学而在一起。燕燕的背景跟我完全不一样,她是在一个有钱人的家庭,父亲是不缺钱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人来找他。燕燕的家庭,代表了中国改革开放的一个窗口。我把这个背景放进去,但没有过多地说它。

我主要写家庭里三者之间的关系:她父亲是缺位的,她父亲跟她母亲是冷战的,燕燕跟她的母亲也是冷战的,因为她母亲关心的只是她父亲跟她之间的关系。燕燕的妈妈是我这个年代出生的,60年代出生,80年代已经工作了,她的女儿在80年代末出生,正好表现了改革开放那一段历史。

同时,我塑造了另外一个人——王仑,他的精神世界和他的成长背景。他在乡村长大,有一个很悲惨的童年,同时有一个很温暖的家庭。王仑就像冯仑(记者注:万通地产董事长)一样走过来的,但我不要写冯仑这样一个人,我要写王仑,尤其是他对待女性的情感时是怎样的。

《午夜巴塞罗那》剧照。

新京报:《罗马》采用的是多线叙事,在副线会写道一些女性的成长经历,历史感更重,为什么会采用这样一种叙述方式?

虹影:我以往的小说不这样写。好像有一些短篇有这样写过,比如《近年余虹研究》是双线,其他小说都没有采用双线。

我想突破自己以往的写作。我是一个特别不幽默的人。我现在所有的幽默,都是因为我女儿逼着我讲笑话,要把她逗笑。但我在看莎士比亚喜剧时,觉得它比悲剧更有力量。所以,我想尝试一下最难的写作,尝试喜剧。比如王仑,现在的形象很光亮,但他有那么悲惨的家庭悲剧。而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今天的态度。他能够把那些消化掉,转变成一种幽默,或者是一种向上的东西。

副线基本上是三个人的,露露跟燕燕,露露写得更多;当然也有燕燕母亲的,但跟王仑一点都没关系。从这个方面来说,这部书就是两个女人的故事。我选的这个封面,很有意象感,好像她们在打捞什么。这不是一个人的手,是两个女孩的手,她们在把心中不可以对别人诉说的东西呈现出来。所以,副线里的那些瞬间、片段,组成了这部小说真正的核心。如果你读得很仔细的话,你会知道这个瞬间跟那个瞬间是有联系的,这个瞬间跟正在发生的罗马的故事也是相连的。

露露和燕燕,就像伍迪·艾伦的电影《午夜巴塞罗那》:两个美国女孩到巴塞罗那去,有一个保守,想要结婚;另一个才跟男朋友分手,她要在巴塞罗那找一个帅哥花心一下,解脱她的失恋。结果,两个女孩到了巴塞罗那,几天后有了翻转,原来特别保守的女孩完全变了,而另一个变得特别保守。

燕燕跟露露也有转变。最开始,露露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家庭和生小孩的人,也不太想安定下来。虽然她也期待王仑对她的求婚,但这不是生活的重心,她一心想要成名、成功。燕燕很希望从原生家庭逃离出来,她希望有一个家庭,有孩子,找到一个很爱她的人。但最后的结局是燕燕想要自由,她成为露露最先的自由状态,而露露怀孕了,她知道她会生很多小孩,她会养很多狗。

写小说就是重新认识自我,重新审视所拥有的世界

新京报:你在《燕燕的罗马婚礼》里写到,燕燕最喜欢的作家虹影也来自重庆,并写了虹影,也就是你本人小时候没钱看电影的经历,为什么会想用这种方式把自己写进小说里?

虹影:其实我在两个地方写了自己——调侃我自己。一个是这个,还有一个是穿红风衣的女人,全写的是我家庭的事情。我有点学希区柯克,希区柯克在他所有的电影里都要出现一下,正好我也是一个喜欢电影的人。燕燕那么喜欢读书,她肯定会读我的书,所以就调侃了一下自己。

新京报:有位作家在接受采访时谈到,女性写作者与文本的关系会比较微妙,天然要避免把自己投射到小说里,要避免自恋和自怜的东西,你怎么看待她的这种说法?

虹影:要看是什么书。《K-英国情人》跟我自己完全没关系,但也有人读出,书里不是K跟裘利安的诗歌,那都是虹影的诗歌,我说对了,所以我把它放到最后附录。《好儿女花》和《饥饿的女儿》,是写我自己的生活,其他像写上海的那些小说都没有写自己。

新京报:但你也说过,燕燕就是你自己,感觉还是有一些自我投射。

虹影:她内心的那份孤独跟我很接近,但我的成长背景比她更惨,就像刚才你问到的那一点,她是有钱看电影的,我是没有钱看电影的。她有一个很爱她的妈妈,我的妈妈当然也很爱我,但是我妈妈不能跟我进行灵魂、精神上的对话。

新京报:包括在“神奇少年桑桑”系列,你也说虽然桑桑是个男孩,但他其实就是你自己。好像你的作品里会有很多对自我经验的调用和自传成分。

虹影:世界上有很多作家调用自身的成长经历和阅读经验,或是他对人生的认识。作家跟别的人不一样的是,他把自身的经验化为共同的经验。比如我写桑桑这样一个男孩子,他几乎和我同岁,他1972年出生,我写的是他12岁。他的成长背景几乎和我一样,我用自己观察到的、接触到的我小时候的那一部分经历来写,有一种魅力。

但我真的对12岁的记忆那么深吗?没有。我对六七岁的记忆那么深吗?没有。我其实是用大量的技巧或者说作为一个作家的创造力,重造了那一部分记忆。

作为作家,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司汤达,他们在小说里都调用了自己的记忆、经验或者对世界的认识。

新京报:可能在你看来,对于所有小说家来说,小说都是指向自我的?

虹影:写小说是重新认识自我,作家每一次创造都是在重新审视所拥有的世界。就好像有一个球包裹着一个人,有的作家没法再继续写作,因为他把这个球的资源全部用完了,没有新的东西进来。而有的作家的球,就像黑洞一样,把所有的能源都吸进来了,这个球又焕发成一个新的球。

虹影作品《饥饿的女儿》重版(版本:四川文艺出版社 2016年3月)书封。

新京报:燕燕、王仑,乃至王仑的父亲,罗马对书中的每个人物都有着特殊意义,这些人物对罗马的感情,是不是部分是从你自己身上移植过去的?

虹影:不完全是。我写“上海三部曲”之前,1989年到1991年,我在复旦大学,做了大量笔记,采访了大量人,来体会残留下来的老上海的余韵,但那个时候我没有想过要写。在2002年,我从英国回到中国两年了,觉得好像我应该写一部特别女权主义的小说,也就是《上海王》,我写了一个女上海王。

《罗马》也是这样。我在意大利生活了13年,马上14年了。我最开始想写一个女孩子特别孤独,以及她对电影的热爱。她每次看电影,都会放一张照片在旁边。我就想写这么一个孤独,无助,很渴望跟人交流,但又没有任何人可以跟她进行心灵对话。然后慢慢发展成你所看到的《罗马》小说部分的样子,是一步一步的。

如果把故事写在伦敦,它就不成立。因为伦敦不是一个浪漫的,有激情的城市,它跟重庆一样,非常灰暗,非常阴霾,老在下雨。每个人脸上好像都蒙了一层灰和雾,英国人跟你说话,永远像我们中间桌子的这个距离。

但意大利人是什么,罗马人是什么?阳光、灿烂、激情、热爱,不管他是真心假心,他走了就拥抱你。英国人永远给你伸出一只手,而且伸出一只手的时候,好像身体都要后退半步。区别是那么大。

新京报:你是2014年开始写的,其实跟你写童书的时间是重合的?

虹影:对,是重合的。我写童书有两条线,一条是12岁以下,一条是12岁以上,也就是“神奇少年桑桑”系列和《米米朵拉》,这两部几乎是并行在写作的。同时我也在写《罗马》。所以有人说,我在写童书的时候,悄悄藏了一部成人小说。

新京报:你觉得成人小说跟童书,区别是什么?

虹影:第一个就是关于性的问题。在童书、少儿书里你不能写性,写了编辑也会给你删掉。还有暴力。对于暴力,我认为西方的尺度要大得多。迪士尼,DC,漫威,尺度都很大。但是在中国绝对不允许这样。我认为只有这两点,其他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新京报:你觉得你的创作是自由的吗?

虹影:我的状态是自由的。但是我写出来的东西没有限制是因为我可以在台湾出版,也可以在西方出版。其实我的作品在大陆出版的时候有一些不一样,我已经默认了,我也很遗憾。

我最关注的永远是人的命运,人的经验,以及个人跟历史的关系

新京报:你刚刚讲你觉得《罗马》和《上海王》都是女权主义的,女权主义小说跟一般的小说有什么不同吗?

虹影:那是非常直接的,刀子就在这里。《罗马》更厉害,这个刀子是看不见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片段,一个男人到一个女人房间来,对她进行精神折磨,但有一天,她让这个男人走了。然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四面都是密封的,她对一个木雕男人说,“明天我可以把你烧了,父亲,我不再需要你。”这时又钻出另一个木雕男人,说我也不再需要你,我可以靠自己活。

这里面很多人都是这种思想,包括露露也是。她最后想到,她跟马可可能在25年之后就分开了,这种想法太女权主义了。如果你跟我在一个频道上,就继续前进,如果不是,就get out。这跟筱月桂、于堇不一样,她们是要改变世界的,直露的。

新京报:她们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那你个人的女性意识觉醒是在什么时候?

虹影:曾经我说过我是天生的,我生下来就看见女人不如男人,女人在这个世界上遭受到的一切。最典型的就是我院子里有个妓女,她被人用两块大洋领回家之后,天天被丈夫用皮鞋踢。还有女人在家里的地位,我们那里很多女孩子从来都上不了桌子吃饭,哪怕这个桌子有空位,她也是坐在一个小凳子上。

最近很多人说,虹影你为什么不再说你是女性主义,我说女性主义也都是别人说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女性主义者,或者你认为我是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这对我都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我关心女性生活,我关心女性的命运,关心女性的题材。我会继续关注她们。

《兰心大剧院》剧照,电影根据虹影《上海之死》及横光利一《上海》改编。

新京报:在《罗马》附录的对谈中,你还谈到,女性的书写已发生深刻变化,我们为自己写作,或是为人类世界、为未来、我们的孩子写作,已不是一个问题。对异文化的兴趣,让你回看自己的生活和写作,你认识到,要写女性的内在世界,写女性的孤独。所以,你的意思是,女性书写的变化是从为谁而写作转向了书写女性的内心与情感?异文化具体又是如何影响你的这一认知的?

虹影:应该是这样。第一阶段,我在英国生活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别的女性作家是怎样写作。比如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比如南非的纳丁·戈迪默。她们的写作是非常旗帜鲜明的,这也影响了我早期的写作,比如我为什么会写《K-英国情人》这样一部非常女性中心主义,而不是男性中心主义的小说。

第二阶段我回到中国后,我去了意大利生活。这一段时期,因为我孩子的来临,我会思考得更多。作为一个母亲,我跟孩子读,比如说安吉拉·卡特,号称英国最女性主义的作家,她编的那些神话传奇,她写的小红帽最后是要把猎人杀死的。她连编这种神怪故事都带有女性主义,那就更不用说她其他的一些作品。还有写《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的珍妮特·温特森,也号称是英国特别女性主义的一个作家。我重新再看她们的作品,发现我早年的时候特别偏执。

对我来说有一个过程,现在我更注重的是呈现女性的内心世界。这经过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前后差不多快20年。

新京报:你还说,女性写作应进入一个新领域,我们中国作家需要革自己的命,可不可以具体谈谈,什么样的新领域,如何革自己的命?

虹影:文学发展到今天,很多作品还是在走特别老的路,包括塑造的人物也好像是按部就班的,比如知识分子是怎样的形象,玛丽苏是怎样的形象,好像有一个模式在那里。我认为作家应该打破这些框子来塑造一些新的人,而并不只是你们习惯的那些人。

新京报:你从《饥饿的女儿》这样的自传体写作转向了“上海三部曲”这样的历史虚构类小说,原因是什么?

虹影:最明显的原因就是《K》这本书被法院禁。所以在《上海王》,我说我写的全部是真的,请你对号入座。我认为一个作家,当她的创作自由被限制、被惩罚,甚至是有罪的时候,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她的文字来进行反抗。

新京报:你在创作这三部曲的过程中,你写作的问题意识,或者说对文学的理解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虹影:我在写“神奇少年桑桑”系列的时候,我有一个新的想法。不管你写的是哪种类型的书,比如说黑帮小说,还是像《饥饿的女儿》这样的,无论是比较传统性的还是像《女子有行》这样写未来的,或者像你说的历史感比较重的,比如《孔雀的叫喊》《走出印度》,不管外在的东西是怎样的,我一向比较关注的是在瓶子里的东西,也就是人的命运,人的经验,在我们中国这片土地上,个人跟历史的关系。这是我永远没变的,哪怕写《米米朵拉》这样的童书,也是没变的。

新京报:你是一位职业小说家,你什么时候有明确的写作意识,或者说,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被称为一个成熟的作家了?

虹影:写《饥饿的女儿》,1996年的时候。在这之前我写了两部长篇,一部是现在大陆一直都看不到的,叫《背叛之夏》,那也是我在西方出版的第一部小说。第二部就是《女子有行》,写未来的三座城市,上海、纽约、布拉格,这三座城市面临三种问题,性别问题、宗教问题和资本问题。

其实我每次写书都是在重新看待自己的生活,因为我自己的生活就是跟这个时代连在一起的。女性的生活其实就是每个人自己,这是最重要的。比如我们的成长背景和你们的成长背景不同,你们有“自己”,我们没有。可是你们受到的约束并不比我们那个时候少。你们从一开始受教育,就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其实对你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幸,对吧?因为你们生下就知道。

应该在八十年代,我18岁的时候写《饥饿的女儿》。那个时候我特别想跟人倾诉,特别想写,但我没有写。1996年,我到了英国之后,我已经写了很多的中短篇,也写了两部长篇,好像也可以远距离地看重庆,看我的成长,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可以写,因为不再带情绪,不再带感情,不再带怨恨。所以那个时候写出来的文字,是一步到位。基本上我的写作风格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形成了。

新京报:怎么判断一个作家是否成熟了?

虹影:我认为第一,他要讲什么。一个作家要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他讲到了吗?第二,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讲这个故事。每个作家都不一样,有的人是很矫情的。

为什么《饥饿的女儿》具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我认为不是因为它写了我,而是它写了那个时代,写了那个时代最普通的女性。更重要的是这本书有一种忏悔精神在里面,没有埋怨别人。

这本书在国外的影响比中国还厉害,英国的大使吴百纳(Barbara Woodward)到中国来,他们推荐给她的就是这本书。这本书跟她读过的关于中国的书都不一样,中国的个人回忆录或写那个时代和历史的书都写的是别人的错,比如说“文革”都是别人的错,整到他的家庭,使他的家庭不幸。《饥饿的女儿》整个故事没写这个。

我认为一个灾难的形成,不是一件事、一个人造成的。如果不是全民性地参与,悲剧怎么可能范围那么大?

我读网络小说有愉悦感和挑战感

新京报:你觉得什么样的语言是好的语言?

虹影:我认为要根据小说本身来看。今天早晨我还回答了豆瓣上的一个人。他给我的书打了一个差评,我看他不是一个水军,所以我想问他为什么你会说我这本书是你今年读过的书里最差的一本。他就给我写下来了,他分了三个点,第一个点是说这里面的人物机能化,比较机械,比如皮埃罗和他的妹妹。第二点是有翻译腔。第三点是上辈人和80年代的人的关系的问题,他说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

我回答他,机能化和人物的设置是这样的,其实皮埃罗的家庭我已经写得很仔细了,但这部小说是写燕燕到罗马,皮埃罗对燕燕本来就是一个很淡的形象。就像皮埃罗把她放到了小旅馆里,皮埃罗很善良,很单纯,他没有研究这是怎样的一个酒店,只是看网上的照片觉得这个酒店,第一离他们家不是特别远,第二是在城中心,所以他订了这个,这并不是他的错。但是酒店的事情可以看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两个人的灵魂没有相交。他妹妹就更加隔离,他妹妹很嫉妒燕燕,是在一个隔离的状态。这是我有意为之。一个女孩子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正因为遇到这样的情况,最后才会出走。

第二个问题我也回答他,也是回答你的问题,我一向喜欢的语言是直接、简洁。为什么会有翻译腔?因为《罗马》使用了三种语言,意大利语,汉语,英语。如果我用原文,我就必须打一个括号写上英文,那更麻烦。所以带有翻译腔是正常的。

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年代性的问题,我说每个人的看法也不一样,你可以读一下纸皮书,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读一遍,看一下效果怎样。

新京报:你的作品翻译到了很多国家,他们会比较青睐哪一类的中国文学作品?

虹影:我认为好的故事、好的书,他们就会青睐。30年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他们需要大量的传记式的书,比如宋庆龄传,蒋介石传,但现在已经过了那个时代,他们需要好的小说,中国好的作家的作品。

新京报:你应该也读中国当代作家的小说,有没有谁对你的写作产生过影响,或者是你印象比较深刻的?

虹影:我比较喜欢的,最早的时候当然是莫言、余华,因为在鲁迅文学院的时候,他们就住在我的楼上。还有马原、格非,我一直看他们的作品。

电影《上海王》剧照,根据虹影同名小说改编。

新京报:比较年轻一些的作家,比如说80后90后呢?

虹影:都看。我阅读量吓人,而且我看网文。从韩寒、郭敬明到九夜茴、张悦然、笛安,都看。最新的这些也看,包括韩松,还有写科幻的。

我提到的都是我喜欢的。我看东西特别广是为什么呢?就像我刚刚说的,就像一个球,这个球特别饥饿。而且我读书特别快,拿一个手机,可能两个小时我就读完了。

我现在已经读过三个上千万字的网文,现在我在读一个网文,已经读了979章,每一章大概1万字,我还没读完。我不告诉你

(叫什么)

,每天晚上12点我等着它更新。

新京报:你在阅读网文的时候会有愉悦感?

虹影:对,我有愉悦感,而且有挑战感。比如说今天晚上12点,我知道它要更新了,我打开看,大半情节我都能猜到,但有时候没猜着的时候就好兴奋。

新京报:你有没有什么想挑战的技术上的问题?

虹影:我可能会涉足到科幻类,这是我还没有去写的。

封面题图来自《天才捕手》(2016)剧照。

作者丨聂丽平

编辑丨西西 安也

校对丨翟永军

名和利,救不了华语乐坛!这10位顶流歌手的出走,细扒我一言难尽

2020年,阿朵站上了真人秀《乘风破浪的姐姐》的舞台。

她的出现,倒不是为了翻红,而是为了让大众看到她的新民族音乐。

阿朵曾分享过自己的心路历程:

“大家都说你要去上综艺节目,才会被大家看到,知道你现在的作品。于是我想了很久,过去我上综艺,肯定是为了我自己,但是这次是为了一群人。”

阿朵的困境和妥协,就是当下华语乐坛最真实的写照。

认真做音乐的人被遗忘在角落,反而辗转在综艺才能获得出头之日。

在综艺里卖人设、唱着热门歌曲就能赚得盆满钵满,谁还愿意沉下心用几年的时间来打磨一张专辑呢。

因此,音乐人想要在圈子里走下去,只有随波逐流一条路。

如果不愿意迎合潮流,你就只能被市场抛弃。

这样使得整个华语乐坛失去活力,从而变得乌烟瘴气。

名和利,救不了华语乐坛!10位顶流歌手的出走,细扒让我一言难尽。

第一位:陈楚生

2007年的夏天,是属于《快乐男声》的。

原本在酒吧驻唱的陈楚生,请假参加了比赛,没想到一路杀进决赛,登顶冠军席位。

在比赛期间,陈楚生就已经感受到大红大紫的力量。

他回家乡海口拉选票,本来预计观众只有四五千人,结果来了四五万人,各种欢呼声和呐喊声,人声鼎沸,拥挤不堪,让他不得不提前结束活动。

同年11月,陈楚生出了第一张专辑,里面那首他原创的歌曲《有没有人告诉你》,唱红大江南北,拿奖拿到手软。

2008年的春晚小品上,还出现了这首歌的歌词。

但陈楚生没有想到,比赛的光环,让他迅速沦为经纪公司的“畅销品”。

各种代言、广告、商业演出纷纷砸到了他的头上,挤占了他全部的时间,让他没有心力再去创作音乐。

于是,陈楚生单方面宣布和天娱解约,用一种决绝的方式争取属于音乐人的尊严。

这种反抗的代价是巨大的。

天娱将陈楚生冷藏了8个多月,让他瞬间失去所有的机会,同时还开出两三千万的天价解约费。

2012年,陈楚生和天娱在对簿公堂后选择庭外和解,但没人再关心这场闹剧了。

在陈楚生沉寂的几年里,天娱捧红了张杰。

原本天娱对陈楚生的规划是和张杰一样的,可是陈楚生不愿意娱乐自己的私生活,他只是想单纯的做音乐。

但现实是残酷的,此后多年,陈楚生都成了《快乐男声》的笑话,籍籍无名,资源暴跌。

时过境迁,人到中年的陈楚生,为了谋生,也只能妥协。

参加《我就是演员第三季》;

参加《蒙面唱将》、《谁是宝藏歌手》等综艺。

2022年,陈楚生再次被看见了,不是因为他的音乐,而是因为一档真人秀《快乐再出发》。

节目里的陈楚生抱着吉他,音乐梦想依然炽热,但时也,命也,他不再是当初的自己,乐坛也不是当初的乐坛。

第二位:沙宝亮

2003年,《金粉世家》捧红了陈坤和董洁,也让沙宝亮分了一杯羹。

那首《暗香》用沙宝亮充满磁性的声音唱出来,格外有故事感。

在这之前,沙宝亮已经专注音乐十年了。

他一开始和现代人乐队合作创作歌曲,后又成了这个乐队的主唱。

他创作的音乐曾被歌手戴娆和叶蓓收入专辑中。

作为一个不知名歌手,沙宝亮本没有机会演唱《暗香》。

当时创作这首歌的三宝,原意是让齐秦演唱,结果和齐秦的合约迟迟谈不下来。

偶然一次机会,他听到沙宝亮的歌声,瞬间被击中了,便把这个机会给了沙宝亮。

这首歌过后,沙宝亮的音乐事业蒸蒸日上。

不过好景不长,那时候的华语乐坛一边被网络歌曲冲击,一边被选秀歌手占领,对沙宝亮这种土生土长的音乐人来说并没有很强的竞争力。

后来的沙宝亮演过音乐剧,参加过综艺,始终不温不火。

从2019年开始,沙宝亮跨界成为一名演员。

他参演了《古董局中局》、《革命者》、《女士的法则》、《星汉灿烂》等。

在影视剧中,沙宝亮大都出演一些无关紧要的配角,但也算能挣一份糊口的钱。

把一个在乐坛驰骋二三十年的歌手逼着去做演员,可见华语乐坛的大环境已经糟糕成什么样了。

第三位:朴树

1996年,朴树签约麦田音乐,正式开启了音乐之路。

他是为音乐而生的,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写出了《火车开往冬天》、《那些花儿》、《生如夏花》、《火车开往冬天》等歌曲。

大众喜欢听朴树的歌,喜欢他歌声里的干净质朴,喜欢他词曲中的缓慢忧伤。

人红了,机会多了,对朴树来说,困扰也多了。

2000年,央视春晚向朴树发出邀请函。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站上这个舞台,就意味着国民度暴涨。

朴树犹犹豫豫去排练了,最后发现要假唱,他二话不说溜走了。

最后在公司和节目组的压力下,他妥协了。

那年的春晚,所有人都欢呼雀跃,只有朴树穿着简单,面色暗淡。

那几年,朴树红得一塌糊涂,各种邀约、采访、代言,他统统拒绝了。

他厌倦娱乐圈的浮华和虚伪,在巅峰时期,他选择把自己藏起来,那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后来的他十年才出一张专辑,十五年才开一场演唱会,他脚步缓慢。

他说:

“我是一个不勉强自己的人,没有状态我宁愿不出声,有了感觉我就会写出来。我现在越来越清楚的是我应该按照自己的直觉去做每一件事情,包括新专辑。”

前几年,朴树罕见地出现在综艺上,他坦言自己需要钱。

一个曾经的顶流歌手,落魄至此,这是整个华语乐坛的悲哀。

第四位:田震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田震靠着嘹亮的嗓子,把“西北风”的歌曲唱响全国。

《我热恋的故乡》、《黄土高坡》、《干杯朋友》等歌曲都曾红极一时。

那时候的田震和毛阿敏、那英、韦唯被称为“歌坛四大天后”。

谁也没想到,一场颁奖典礼风波会改变田震的命运。

2001年,中央广播电台评选的“年度最受欢迎女歌手”落到了田震身上,颁奖典礼之前,她就被通知当天要去领奖。

为了去领奖,田震还推掉了演出,并且和组委会多次沟通颁奖典礼的流程。

结果,当田震到了颁奖典礼时,却被告知自己被第二名替换掉了,而第二名是那英。

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告知田震奖项有变动。

田震上台后直接公开了这件事,并且直指奖项的评选有内幕,她还说:“对于中国流行歌曲榜主办方这种极不严肃的做法,令我最痛恨!”

话音刚落,田震转身下了领奖台,并且拒绝了主办方给她的奖杯。

当然,那英依然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大奖,还演唱了一首《一笑而过》。

第二年,这个奖杯再次落到那英的头上,台下田震的歌迷举着“爱震之家”的海报全场跑。

这场风波,被很多人解读为田震和那英的过节。

后来田震解释道:“我对抗的并不是哪个歌手,而是这个时代,时代在变,歌手也在变,跟不上时代很快会被遗忘。但是我不怕被遗忘,我不想妥协。”

诚然如是,一个专业的奖项,随意更改,足以说明整个华语乐坛走上了堕落之路。

更讽刺的是,后来的田震遭受到各大平台的封杀。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这究竟在打谁的脸。

在音乐之路下坠的过程中,田震又被查出严重的血液病,她只能淡出歌坛。

一代天后,被歌坛驱逐,被命运捉弄,真是令人惋惜。

第五位:刀郎

2004年,刀郎的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面世。

神奇的是,这张专辑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却从新疆火到了全国。

专辑中的《情人》、《冲动的惩罚》、《2002年的第一场雪》等歌曲在大街小巷唱响。

最终,这张专辑光正版的就卖出270万张,要是算上盗版的,销量至少超过千万。

要知道,当年周杰伦的专辑销售量不过才350万张。

刀郎的歌曲风格很明显,通俗又接地气,以至于在民间传唱度极高。

因此,刀郎的爆红,深深地刺痛了主流音乐圈。

当年很多粉丝都高呼刀郎值得上春晚,结果很多音乐圈的人都嗤之以鼻。

在很长一段时间,批判刀郎,成了主流音乐人展现自身艺术修养的方式。

面对歌坛的纷纷扰扰,刀郎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

同时,刀郎被名气困扰着,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有人会认出他。

那种感觉就像把他整个人扒光了一样,这不是刀郎想要的。

为了逃离这一切,刀郎又回到了新疆一个小村庄,认真感受生活,认真做音乐。

可是争议从来没有放过刀郎。

2010年,在评选“十大影响力歌手”时,刀郎的名字赫然在列。

作为评审的那英公开表示,刀郎的歌曲不具备音乐审美,那是给农民工听的。

但彼时的刀郎早已淡出乐坛。

所谓的主流音乐,所谓的音乐审美,又该是谁来定义的呢?

华语乐坛容不下刀郎,也容不下千千万万怀揣音乐理想的人。

第六位:王杰

1987年,王杰加盟台湾的飞碟唱片,自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这一年,他录制了个人专辑《一场游戏一场梦》,还请来了张曼玉当MV的女主角。

这张专辑谁也不看好,没想到,却在亚洲卖出了1800万张。

王杰并没有被名利冲昏头脑,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出专辑,开演唱会,巩固人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王杰的名气盖过了四大天王,成为唱片公司商业价值最高的歌手。

1993年,王杰登上了春晚,一曲《回家》开辟了内地市场。

顺风顺水的星途,让王杰成为利益集团的眼中钉。

为了把王杰拉下神坛,媒体给他戴上了四顶帽子:赌博、酗酒、抑郁症、燥狂症。

正是因为这些流言,让王杰失去了孩子的抚养权。

后来的王杰痛批香港媒体:

“我以前在香港住在一个到处是洋人的房子,曾经有位记者跟我说希望我能抱住一个洋妞从住处走出来,让他们写点绯闻。当时我拒绝了,对香港的媒体真的很失望。”

不愿意同流合污,成了王杰身上最大的罪过。

2007年,王杰拒绝和英皇续约,也是这一年,他喝下了一杯别人递给他的饮料,让他的声带严重受损。

声带坏了,嗓子哑了,这对一个歌手来说是灭顶之灾。

后来的王杰通过练习肌肉发声勉强还能唱歌,但是声音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2018年,王杰发布新专辑《我知道我是一个已经过气的歌手》,光专辑的名字就写尽了一个歌手的无奈与不甘。

第七位:李佳薇

2010年,李佳薇参加比赛《超级星光大道》,以冠军身份出道。

第二年,她就有了那首成名曲《煎熬》。

2015年,李佳薇带着这首歌踢馆《我是歌手》,虽然踢馆失败,但是她精彩的演绎,被观众称为“铁肺歌手”。

优秀的唱功,与生俱来的天赋,并没有给予李佳薇太多机会。

2021年,李佳薇再次出现在观众视野时,她已经转行成一名房产销售中介。

大家纷纷嘲讽她过气了,堕落了。

可是让一个歌手不得不去上班养活自己,那就证明音乐养活不了歌手了。

李佳薇的回应真诚又乐观,可是歌手背后的心酸又有谁能知晓呢。

第八位:丁当

2009年,丁当发行了第三张音乐专辑《夜猫》,其中一首《我爱他》成了偶像剧《下一站,幸福》的主题曲。

随着电视剧的热播,这首歌成了KTV的必点曲目。

后来的丁当还有了《猜不透》、《一个人不可能》、《不是你的错》等人呢歌曲。

丁当的个人风格很明显,浑厚有力的声线,唱着女儿心的忧伤与卑微,代入感十足。

这么一个实力派歌手,在综艺里却成了失败者。

2020年,丁当站上了《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一季》的舞台。

在初舞台时,她演唱了一首《我是一只小小鸟》,唱功一如既往的好。

专业评委赵兆给他打出了23分的高分(满分25分),而杜华在个人特质和成团潜力的打分分别是17分、15分。

如此低的分数,引来一片哗然。

杜华给出的理由是,丁当唱得太好了,要是成团的话,就会显得别的团员太弱了。

这番言论,实在令人不敢苟同。

为此,丁当大胆放话:“如果杜华坚持要选半吊子成团,那就赶紧把我淘汰了吧。”

到了第二期,丁当众望所归成了队长。

结果在团队中,丁当因为追求舞台的完美,却遭受到黄圣依、刘芸等人的排挤。

二公表演完后,她果然被淘汰了。

很多人把丁当的出局归结为她观众缘太差,情商太低。

是啊,在当下的大环境中,观众都把艺人的相貌、情商、性格放在重要的位置。

但正是这种约定俗成的认可,让整个娱乐圈陷入一种畸形的状态。

正如杜华所说,唱功好并不是优势,是否符合女团成员的气质和外形更重要。

于是,很多艺人不提高专业能力,反而想着如何打造人设。

说到底,在市场标准下的歌手或女团都只是一个包装好看的商品,撕掉包装后统统露出原形。

对像丁当这样的歌手来说,专业能力过硬,但是学不会迎合流量,最终只能被市场淘汰。

这是丁当面临的困境,又何尝不是万千歌手的现状呢。

第九位:郑钧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郑钧的摇滚乐肆虐着无数人的青春。

他的《赤裸裸》、《回到拉萨》、《灰姑娘》等歌曲,红遍大江南北。

那时候的郑钧一袭长发,在舞台上挥汗如雨,台下和他呼应的是一群摇曳呐喊的姑娘。

1999年末,郑钧为高晓松的电影《那时花开》制作主题曲《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这首歌完成后,他彻底消失在乐坛。

他逃离的原因,依然是适应不了名利浮华的歌坛。

那段时间,他就像一个工具,不断满足歌迷和唱片公司的期待。

离开歌坛后,郑钧用打坐、独行、禅修来找回最初的自己。

这一离开就是20年。

这两三年,他又通过各种综艺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

2022年,是郑钧最为活跃的一年,参加《披襟斩棘的哥哥》,还有婚恋综艺《妻子的浪漫旅行》。

看着郑钧在舞台上唱着流行歌,在真人秀里和妻子秀恩爱,想起曾经的摇滚青年,恍如隔世。

是郑钧变了吗?

也许是这个时代变了,没有人再为摇滚疯狂了,做摇滚乐的歌手没饭吃了,想要生存,只能在真人秀里嬉笑怒骂。

第十位:周晓鸥

周晓鸥和郑钧一样,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摇滚圈子里的风云人物。

他的身后有一支乐队叫做零点乐队,他们唱的那首《爱不爱我》拿下过无数大奖。

可是2005年出完第五张专辑《风雷动》后,零点乐队就分崩离析了。

在网络歌曲和选秀歌手的冲击下,周晓鸥选择了转型,他成了一名演员。

这么多年,他演过的角色很多,几乎都是配角。

比如《奋斗》中的“猪头”一角。

《天下无贼》中的万金油。

2013年,周晓鸥在《我是歌手》的舞台再次唱响了那首《你爱不爱我》,拿下了第三名。

短暂的热度并没有让他重拾音乐梦,他挥一挥衣袖再次投身到剧组。

在演艺圈,周晓鸥是不知名的演员,但至少能让自己养家糊口。

摇滚乐的时代早已远去,摇滚歌手都成了时代的眼泪,他们要么吃老本,要么迎合流量,要么转型,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路可走呢。

愈姑娘说

这些顶流歌手的出走,让华语乐坛失去生机和活力。

纵观华语乐坛的现状,老一辈的歌手想要混音乐圈,只能在各种音综中徘徊,她们的成名曲还停留在十几二十年,就算出专辑、写新歌,听众也寥寥无几。

而那些通过各种节目涌现出来的新人,依然在快节奏的综艺中逐渐失去音乐灵气,在舞台上呈现的也只是迎合流量的热门歌曲。

有些新人歌手刚入行不久,就被公司安排去拍戏,资本逐利,容不下专注音乐的歌手。

华语乐坛走到如此地步,归根结底是整个制度的局限性和不合理性,幕后有创作才华的人不管再努力得到的回报都不如台前演唱者的十分之一。

此外,大众的音乐审美被网络带偏了,大家乐于听朗朗上口的歌词,却对那些真正有艺术性的音乐缺乏品鉴能力。

希望华语乐坛有朝一日能觉醒、改变,让怀揣音乐理想的人能靠音乐吃饱饭。(完)

【愈姑娘】记录娱乐圈的风云骤变,感谢大家的点赞和关注!

王家卫最受欢迎的5部电影:王菲主演的第一,张国荣主演的垫底

2020年8月底,由胡歌主演,王家卫执导的电视剧《繁花》开机。

是的,你没听错!电影大导演不仅转战小荧幕,还表示希望半年内完成30集的剧集。

消息一出,引发网友集体吐槽:“不信,以他的龟速三年都算快的,半年听听就算了!”

王家卫拍片出了名的慢。

三十多年的电影导演生涯中,他的镜头下仅诞生十部作品,平均三年一部,而最长的一部花费了13年。

但在豆瓣热评榜单上,这部耗时最长的影片却并非王家卫最受欢迎的作品。

那么究竟哪部影片热度排名第一呢?今天柴叔带大家一探究竟。

第五名:《阿飞正传》

上映时间:1990年

豆瓣评分/人数:8.5分/38.9万

主演:张国荣 / 张曼玉 / 刘嘉玲 / 刘德华 / 张学友 / 梁朝伟

虽说是榜单上最后一名,《阿飞正传》却是王家卫电影生涯中最不可略过的一部。而提到王家卫的电影,一定少不了张国荣,二人的首次合作可谓天作之合。

片中有一个段落堪称经典,张国荣穿着白色背心短裤对镜自视,嘴唇轻抿嘴角上扬,带着优雅的媚态和些许自怜的意味,和着拉丁舞曲的节拍跳了一段恰恰,身姿曼妙,舞态轻盈,至今仍被许多人模仿,无人超越。

这样迷惘又脆弱的张国荣是致命的诱惑,用三言两语让张曼玉死心塌地,用一只耳环令刘嘉玲沦陷,在他面前,刘德华,张学友,梁朝伟都黯然失色沦为了配角。

张国荣倾注大量心力投入影片,成功塑造了一个孤傲叛逆的浪子,这个角色为他赢得了人生中唯一的一座影帝桂冠。

于王家卫而言,这部他第二次执导的电影真正确立了他独特的影像风格,为他赢得从影生涯第一座最佳导演奖杯,奠定了其顶尖文艺片导演的地位。

2004年9月,王家卫做客央视《艺术人生》,录制现场播放了一段影片剪辑,当看到《阿飞正传》中张国荣对镜独舞的镜头时,王家卫潸然泪下,引来导播室内众人呼声一片—“王家卫哭了!”。

三十年过去,斯人已逝,张国荣不仅成了王家卫心底的白月光,也是众多影迷心头一抹朱砂痣。

第四名:《花样年华》

上映时间:2000年

豆瓣评分/人数:8.7分/44.8万

主演:梁朝伟 / 张曼玉 / 潘迪华

王家卫的御用演员,除了张国荣,还有梁朝伟和张曼玉。

曾有记者问刘嘉玲:对张曼玉和梁朝伟的绯闻怎么看,刘嘉玲回答说就像一个美丽的梦。这个梦,就是热度榜排名第四的《花样年华》。

千禧之年,王家卫集齐御用班底,奉献了这部真正可谓视听盛宴的电影《花样年华》。

这个故事美丽的外表下其实是一部悬疑片,各自的配偶没有在戏中露面,但总提供一些线索,推动情节发展,是典型的悬念大师希区柯克的风格。

影片背景是1962年的香港,已婚的梁朝伟和张曼玉,由于另一半的出轨接近彼此,从陌生到熟悉又再度疏离,二人之间的火花在光影间流动,在旗袍变换中逐渐深入,又点到为止,意犹未尽。

电影中每一帧画面都精美如同明信片,这离不开演员在镜头后的辛苦付出。

为了配合华丽的旗袍张曼玉每天要5点起床做3小时头发;梁朝伟的油头虽然精致复古,洗头却是个难题,最后连洗洁精都用上了;有一场戏梁朝伟连吃了26碗云吞面,吃到最后闻到味道就想吐,完美呈现了食不知味难以下咽的痛苦心境。

影片上映后获得巨大成功,拿遍了法国、德国、欧洲等电影节最佳外语片奖,张曼玉五度金马封后,梁朝伟也终于问鼎戛纳,“帝后CP”实至名归。

2001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梁朝伟和张曼玉携手献唱电影同名主题曲“花样年华”,舞台上才子佳人十指紧扣,眼神交错,目光炽热闪烁,所有的欲言又止都藏在歌声里。

花样年华太美丽,美得连梁朝伟都表示,如果能把时光停住,最想停留在拍《花样年华》那个时候。

第三名:《东邪西毒》

上映时间:1994年

豆瓣评分/人数:8.6分/46.7万

主演:张国荣 / 林青霞 / 梁朝伟 / 张学友 / 张曼玉 / 刘嘉玲 / 梁家辉 / 杨采妮

这部热度榜单排名第三的《东邪西毒》集结八大巨星,豪华卡司可谓空前绝后。

1992年被冠上“票房毒药”之称的王家卫和好友刘镇伟一起成立电影公司,投拍的第一部戏便是《东邪西毒》。

王家卫拿着投资人的钱,欢欢喜喜去了榆林,在片场我行我素,演员们却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光是梁朝伟一场打斗的戏,就拍了一个月;一时兴起角色大洗牌,张国荣辛辛苦苦拍了三十天的菲林就被“一剪没”;更惨的是王祖贤,戏份全遭废弃,一个镜头都没有留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钱耗光了,片子迟迟拍不出来,投资人不愿意再砸钱,逼得好基友刘镇伟不得不出马,用原班人马在原有故事的基础上搞了一个喜剧版的《东成西就》,想要赶在贺岁档上映赚上一票。

于是一众巨星在两个剧组来回切换,上午跟着王家卫死气沉沉,下午跟着刘镇伟疯疯癫癫,差点精神分裂。

结果这部全程只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救场影片《东成西就》,在93年贺岁档取得了2300万港币的票房,拯救了差点胎死腹中的《东邪西毒》,不得不说这招是真牛!

1994年9月,历时两年的《东邪西毒》终于上映。由于情节晦涩,故事散乱,张曼玉看得一头雾水,林青霞也直言不好看,观众更是大呼“看不懂”!最终票房惨败,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二十多年时光如洗,大浪淘沙,这部当年被严重低估的影片早已成为公认的华语武侠经典之作。

第二名:《一代宗师》

上映时间:2003年

豆瓣评分/人数:8.0分/48.5万

主演:梁朝伟 / 章子怡 / 张震 / 宋慧乔/ 张晋 / 赵本山 / 小沈阳

热度榜单的第二名《一代宗师》曾被网友调侃:差点变成“一代失踪”。

从1999年取得叶问拍摄版权,到2002年公布片名和主演名单,2009年底开拍,直至2013年初内地上映,这部电影历经十三年才与观众见面。

故事发生在政局动荡的民国,北方武林宫家遇到南拳叶问,一南一北的较量与传承,促进了南北武术大融合,也串起了这个国家半个世纪的巨变与恩仇。

为了拍出中华武林之美,王家卫花费大量时间搜集资料,遍访高师,并安排一众主角拜师学习各大门派的真功夫,诸派拳法得以在片中真正斗艳争绝。

梁朝伟自不必说,王家卫请来叶问的亲授门徒,美军部队教官梁绍泓先生亲自教授他传统咏春拳的拳理拳法,一招一式,经年累月,年过半百的梁朝伟打掉了自己身上所有东西,慢慢进入叶问的灵魂,真正表现出了民国武林一代宗师的风范。

章子怡则拜师学习比较阴柔的程式八卦掌,一练就是三年,旧伤撕裂,痛苦难当,无数次想要放弃也无数次回转,终成一代女宗师宫二绝世无双的魅力。

张震练的是刚猛暴烈的八极拳,他为了这个出场不到十分钟的角色专门拜师习武两年多,每天清晨开始训练,风雨无阻,最终不仅在电影中惊艳出场,影片杀青后他还参加了专业武术比赛赢得全国冠军,更被请到春晚现场表演武术节目《江山如画》,硬核操作吸粉无数。

十三年磨一剑,《一代宗师》的难产正是源于王家卫对电影的极致追求。

电影上映后不负众望,取得3亿票房,打破了王家卫历来的票房纪录。先后获得亚洲电影、香港金像、金鸡百花最佳影片等多项荣誉,章子怡更是横扫各大电影节,拿奖拿到手软。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一代宗师是叶问,亦是王家卫;更是梁朝伟、章子怡和张震等一众“真”演员。

第一名:《重庆森林》

上映时间:1994年

豆瓣评分/人数:8.7分/61.7万

主演:林青霞 / 金城武 / 梁朝伟 / 王菲

王家卫出了名的墨迹,有趣的是,这部热度最高的电影却是个特例,仅用一个多月就拍完了。

《东邪西毒》漫长的拍摄结束后,王家卫又陷入了漫长的剪辑期,这个让李安嫉妒的任性导演也终于崩溃了。

他想,如果能拍一部轻松愉快的电影缓和一下就好了,于是《重庆森林》诞生了。

除了一直合作的梁朝伟、林青霞和金城武,王家卫还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歌坛天后王菲加盟,演绎一个精灵般我行我素的鬼马女孩。

她在小吃店听着加州梦想一边跳舞,一边漫不经心准备食物,如窃贼般潜入梁朝伟的住所一边打扫,一边肆意玩耍,这个谜一样的女孩与角色浑然一体,举手投足间都在本色出演。

《重庆森林》是王菲的电影处女作,首次触电就获得金马金像双双提名,斩获斯德哥尔摩电影节最佳女主角,让人不得不感叹王家卫的独特眼光。

曾任戛纳评委会主席的导演昆汀,更是沦为该片的迷弟,认为王菲得奖当之无愧,并称如果以后看不到王菲雀跃的舞姿,他是无法欣赏加州梦想这首歌的。

值得一提的是,豆瓣热评中出现最多的除了王菲,还有那些耳熟能详的台词。

例如电影《大话西游》中至尊宝对紫霞仙子表白的那句“我爱你,我希望是一万年”,就是脱胎于《重庆森林》里金城武的喃喃自语: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的话,我希望它永远不会过期;如果一定要加一个日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不只《重庆森林》,王家卫电影中的台词大多优美如诗,言浅意深,总有那么几句能让你泪流满面,久久无语。

在他的电影江湖里,每一个人物都鲜活如初,令人难忘。

无论是《阿飞正传》里的不停飞翔的张国荣,还是《花样年华》里为情所困的梁朝伟,抑或是《东邪西毒》里一众害怕被伤害的江湖侠士……他们时代不同,角色不同,却有着真实的悲喜和相似的困境。在他们身上,你或许能够照见自己的影子,看到自己的青春、爱恋,甚至人生。

三十余年光阴,王家卫走过荒瘠,也走过草原,最后带着根深蒂固的上海情节回到故乡,为新剧建马路、筹旧物,精雕细琢始终如一。

这份初心不变的坚守,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等来繁花终至的那天。

-END-

【文 | 南风 】

【编辑 | 枇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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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至今不婚的8位男星,各有各的故事,年龄最大者已68岁

娱乐圈夫妻分分合合已成家常便饭,但也有人坚持“不婚”。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这8位“不婚”的男星,以及他们选择不婚背后的故事,最大的如今已经68岁,最小的也已42岁了。

01、尊龙:68岁

尊龙原名吴国良,1952年出生在香港是个弃儿,一个身有残疾的上海妇女怜悯尊龙,也为了得到政府发放的收养补贴,收养了他。

虽然得到了补贴,但生活还是很难,能有碗饭吃,有半个咸鸭蛋,有睡觉的地方,就满足得不得了。

但尊龙相当争气,小时候刻苦学戏,17岁时得到资助,半工半读考取了美国戏剧学院,24岁凭借《金刚:传奇重生》顺利出道,此后一步步“封神”成为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被两次提名金球奖的华裔演员。

1990年,尊龙被《人物》评选为“50全球最美的人”,但感情世界中尊龙仿佛拿定了“天煞孤星”的剧本。

20岁时尊龙和大学同学妮娜“英年早婚”,但不懂得如何经营让这段婚姻以离婚收场。

离婚后,身为“亚洲洲草”的尊龙却很少有绯闻传出,直到拍摄《末代皇帝》与陈冲相见如故,可无奈陈冲最后还是嫁给了别人。尊龙曾毫不掩饰地说:“ 是自己没用让陈冲跑掉了。”

此后即使追求尊龙的名媛、贵妇、大腕明星“排到巴黎”,他也始终不为所动,一直侍奉养母到去世,如今68岁没再婚,连恋爱都不谈。

尊龙曾说:

“从小就没有人来保护,必须要自我保护,就这样我关闭了心门”。无法敞开心门,更不想将就和不负责任,或许就是他不婚的原因吧。

02、费玉清:66岁

比起有过一段婚姻的尊龙,费玉清“不婚”得更彻底。

1955年7月17日,费玉,,出生在台湾省台北市一个公务员家庭,童年也经历了父母离异。

18岁时在《星对星》比赛中,费玉清勇夺第四,进入“迪斯角夜总会”,并考取陆光艺工队入伍服兵役。

退伍后费玉清重回“迪斯角”,1977年得到刘家昌赏识开始“走花路”,包揽了《日落北京城》、《深秋》等著名影视作品的主题曲演唱,还出了专辑当起了主持,各种资源接到手软。正是在一次大型演出中,费玉清结识了日本女孩安井千惠,并且逐渐认定彼此。

1981年费玉清成功入围金钟奖,他牵着千惠的手高调官宣:“我和她在一起了!”谁曾想半路杀出个老丈人,要求费玉清“入赘”放弃台湾的事业到日本发展。

费玉清无法接受这个过分的要求,千惠也是父命难违,爱情最终以遗憾收场。虽然此生无缘,但千惠对他来说早已是刻骨铭心。

费玉清虽然有大把机会“脱单”,圈中好友江蕙就曾深情向他表白,但费玉清的回答却是:“不是随便一个女子便能将就半生、恩爱承欢。”

千惠和费玉清成了“精神挚友”,每年都会发旧照为费玉清庆生,他的演唱会也场场不落。

2007年费玉清52岁庆生演唱会上,两人留下合影一张,这一幕像极了30年前,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

站在台上费玉清是“歌王”也是“污王”,在台下他却是坚定不婚的“纯情”小哥。66岁的费玉清早已退圈,那句“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就是他对自己一生挚爱深情无奈的告白吧。

03、费翔:61岁

1986年费玉清唱着《一剪梅》火成“顶流”,费翔也即将唱着《冬天里的一把火》成为“万众情人”,在婚姻问题上两人竟也走出相似的节奏。

费翔1960年12月24日出生于中国台湾,父亲是美国大兵耶鲁高材生,母亲是播音员十足“白富美”。费翔从小就受到很好的教育,是妥妥的学霸。

1978年18岁的费翔顺利考入名校斯坦福念医科,一年后却逐渐“跑偏”转入戏剧系,专攻舞台表演。

1981年回台湾发展的费翔被张艾嘉看中正式出道,此后演戏、歌唱全面开花,《冬天里的一把火》直接让他火上巅峰。

工作关系费翔认识了初入歌坛的叶倩文,两人在台上深情对视让人直呼“嗑到了”,走下台也擦出火花,却遭到费翔父母的反对。

叛逆费翔为爱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但随着叶倩文事业的发展使得爱情最终停滞,费翔连办了65场巡回演唱会后宣布退圈。

机缘巧合认识了他与赴美进修的“迷妹”杨澜相识,时间久了两人谈起了恋爱,但理智杨澜逐渐发现,自己爱的不是费翔,而是对偶像费翔的痴迷,就这样和平分手,还是朋友。

此后费翔与多年好友胡茵梦传出在一起的消息,但两人最终发现做恋人不如朋友自在,恋情由此告吹。

关费翔的绯闻名单还出现,合作伙伴“朱桦”“灵魂之交”刘文正,但费翔只是淡定回应:"都是据说,都是传说。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不过费翔也坦诚自己和刘文正的关系确实不错,80年代刘文正忽然宣布退圈,只有费翔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费翔也曾说,自己做过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刘文正一起去巴黎。

如今61岁的费翔蓄起胡子,依然孤身一人,无论外界如何评价,他始终满意自得:“我很喜欢现在的年龄,也很享受现在的状态,因为我过去没有浪费时间。”

04、周星驰:59岁

费玉清感叹自己“爱得太远”,周星驰则是唱着“一生所爱”却演绎了“注孤生”的剧本。

周星驰1962年6月22日出生在中国香港九龙贫民窟,小时候父母离异,中学毕业后就成了“打工人”。

因为迷上李小龙,周星驰对演戏产生浓厚兴趣。虽然早早就投考无线艺员训练班,但运气并不好。

直到1988年出演了李修贤的《霹雳先锋》,拿下金马奖最佳男配,才终于翻身。随后一连拍了两部剧《阿德也疯狂》和《盖世豪侠》,也遇到了生命中的“美人鱼”罗慧娟。

1990年周星驰和刘镇伟聊天时说:“我很想和这个女孩子结婚。”刘镇伟却劝他理智拼事业,结婚的事就这样没了下文。

事业上“爆款频出”周星驰成了“盖世英雄”,而渴望家庭的罗慧娟却终究没等来那片“七彩祥云”,只能无奈分手。

在拍《逃学威龙》时周星驰和朱茵“来了电”,1995年至尊宝和紫霞在《大话西游》里上演“一万年”,戏外周星驰却和莫文蔚传出绯闻。

朱茵心碎离场,此后多年耿耿于怀,周星驰和莫文蔚却成了知己。1998年在朋友的介绍下周星驰认识了“迷妹”余文凤,上演感情中“最长的电影”。

若不是2010年余文凤将周星驰送上公堂,大家还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走下去,哪怕并不是真爱。

前不久星爷又传出游船约会美女,正在大家想感叹“自古才子多风流”时,一纸律师函粉碎了大家对星爷恋情的猜想。

犹记得当年在访谈中,面对主持人对婚姻的提问,戴着帽子仍盖不住白发的星爷,无助而又沧桑地回答:“你看,还有机会吗?”

属于星爷的“机会”是错过,是迟到,还是他只爱自己,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留下的无数佳作和业界神话,或许就是他真正的“一生所爱”吧!

05、张信哲:54岁

90年代,香港有四大天王,台湾就有张信哲,谁曾想这位“情歌王子”也是“不婚”至今。

张信哲1967年3月26日生于中国台湾省云林县西螺镇,生长在教会是牧师之子,很早就接受了音乐启蒙。

1987年20岁的张信哲,在歌唱比赛中成为“双冠”王签约巨石,第一张专辑《说谎》就卖爆了。93-95年张信哲连打“王炸”,《爱如潮水》、《别怕我伤心》、《过火》至今都是KTV金曲。

事业上张信哲名声在外,感情问题却一直成谜,承认过的只有一段。1993年来到香港做宣传的张信哲,受到粉丝“朱小妹”的热情招待,临别之时一本“迷妹日记”更是打动感性的张信哲,两人“双向奔赴”坠入爱河。

但恋情却遭到“朱小妹”父母的反对,在家庭与外界双重压力下,“朱小妹”提出分手跟着家人远走他乡。重情之人张信哲,很久都走不出失恋的伤痛。

情断“朱小妹”之后,无论是萧淑慎还是“音乐教母”黄韵玲,张信哲的感情世界一直只有绯闻没有实锤。

张信哲不婚的原因,从“情感受伤”、“照顾母亲”、“没人敢嫁”到“性取向”出现了好几个版本,张信哲自己倒是坦诚曾与小20岁女孩交往。

如今54岁的张信哲很少露面,也早就从“情歌王子”变身“投资大咖”,在两岸四地持有豪宅、农场、古董,资产早已过亿。

或许就像他唱的那样,“爱是一种信仰”,张信哲信仰着自己的哲学,享受着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单身生活。

06、古天乐:51岁

当年张信哲唱着《爱如潮水》火爆全网,给他拍过MV的古天乐,却和“潮水一哥”有着相似的婚姻现状。

1970年10月21日古天乐出生在香港一个四口之家,虽然家境尚可,但从小就受尽了母亲的“高压政策”。

古天乐一个叛逆成了“古惑仔”,上学时经常打架逃学,中学毕业后就开始打工、混社会、谈恋爱,还特别讲义气,别人抢劫他负责“望风”,1990年只有18岁的古天乐“犯了事”被判入狱。

出狱后,古天乐发现女朋友居然和好朋友“跑了”,内心崩溃之下决定发愤图强,先是做星探,后来又被发掘,给刘德华、黎明、张信哲都拍过MV。

1993年古天乐成为无线旁听生,在哥哥张国荣的帮助下,一直“龙套的”古天乐迎来事业上的转机。

1995年《神雕侠侣》让古天乐得了“一见杨过误终身”的业内外高赞。在拍摄《餐餐有宋家》时,古天乐认识了自己唯一的“正牌”女友黄纪莹,一谈就是7年,但最终因为成长差异遗憾分手。

告别黄纪莹古天乐又和宣萱、李若彤、陈乔恩、郭采洁传出绯闻,但即使吃瓜群众再意难平,古天乐也承认只是朋友。

女友只有一个,但古天乐却是佳作不断,也日渐从当年的奶油小生“白古”,变成了“朱古力”。

“黑化”之后,古天乐默默建百所希望小学的事,才被他的好朋友不小心透露了“风声”,卓伟知道后“气哭在厕所”:“捐那么多学校,竟然不是我第一个知道。”

“只有太阳才能黑的男人”古天乐,50岁依旧孑然一身,他犯过错却懂得迷途知返,这样的古天乐应当最明白自己要什么,就像他演过的“过儿”一样,一颗心只为一人痴,而那个人还未出现吧。

07、陈坤:45岁

娱乐圈不婚的男星中,不婚有娃的陈坤恐怕是独一份了。

1976年2月4日陈坤出生在《火锅英雄》的取景地之一重庆江北区,幼年时就遭遇父母离异的变故。小时候的陈坤就像“留守儿童”一直和外婆生活,直到11岁才被母亲接过去。

家庭的现实让陈坤早早就有了忧患意识,高中时陈坤就半工半读,做过打字员、酒吧服务员、驻唱歌手。

兴许是歌手的身份让陈坤找到了人生的灵感,他拜名师学声乐,1995年考入著名的东方歌舞团成为独唱歌手。

在拥有多国巡演经历后,陈坤又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入北影,成为“三剑客”之一。

1999年还在上大三的陈坤主演电影《国歌》,正式步入影坛。第二年一部《像雾像雨又像风》让陈坤一下子被记住,还认识了灵魂挚友周迅。

2003年《金粉世家》让陈坤登上“国民小生”的宝座,绯闻却是始于未成名之前。

陈坤第一位“绯闻”女友,是大学同学何琳,但无奈遭到何琳家人的反对,只能告吹。此后陈坤和董洁、林心如、倪妮都传出绯闻,不过更多的只是工作关系和私交不错。

面对绯闻陈坤总是淡定告诉粉丝“假的就是假的”,但对于孩子的问题他是大方承认。陈坤的儿子大名陈尊佑,小名优优,2002年2月14日出生,正是陈坤爆火之前。

于是人们从猜陈坤女朋友,开始转为猜孩子妈究竟是谁,“初代”绯闻何琳,甚至他家的“小保姆”都成了“重点怀疑对象”,十几年过去了,即使陈坤早就坦然表明了自己“喜当爹”,但孩子妈的身份依然是谜。

如今45岁的陈坤有自己的事业,在别人忙着追逐资本的时候,他沉下心来做公益,甚至按下暂停键去徒步、旅行感受人生,婚姻的事他决口不提,却活得安安稳稳,活成了粉丝眼中的“菩萨”。

08、吴克群:42岁

不婚的人各有各的“主义”,但吴克群就显得有点“不太厚道”了。

1979年10月18日吴克群出生于中国台湾省高雄市凤山区,虽然爸爸有点钱,但“私生子”吴克群却没太“沾上光”。

六岁那年妈妈带着吴克群漂洋过海到了阿根廷,他才真正有了关于“父亲”的印象,但无奈父母并不融洽,一次大吵一架后,母亲直接带着他回了“娘家”。

回到台湾后的吴克群没朋友连家乡话都不会说,却一点点逆袭到国语全班第一、数学100分。

2000年,报名参加选秀节目《新声斗阵赛》的吴克群受到姚谦赏识,顺利签约维京 ,《将军令》、《老子说》等热门作品,让吴克群成为敢放话“超过周杰伦”的“狂人”。

但嘴上唱着“为你静止”的吴克群在情感的路上却是躁动不已的。签约维京那一年,吴克群认识了“第二眼美女”江美琪。

同属创作型歌手的两人,心也渐渐聊到了一起,当时江美琪已经拿了金曲奖,吴克群便被扣上“吃软饭”的帽子。

2006年也拿了金曲奖的吴克群,其实表示过,自己有喜欢的人但最后江美琪却嫁给了别人。此后吴克群和王心凌、阿娇、徐若瑄绯闻不断,但都只是挥挥衣袖,没留下一片云彩。

吴克群最出名的女友,便是赌王女儿何超莲了,这一次吴克群罕见大方承认,结果2015年何超莲一篇“控诉帖”,曝出分手实锤以及吴克群和多位女子的不轨行为。

周扬清爆料罗志祥时,何超莲的“我也经历过”,让吴克群在“凉”了很久之后,获封“时间管理副主席”。

但早在2018年,吴克群就收获了自己的“第N春”,和90后小女友陈语安爱得炽热,自信小陈还表示过30岁要结婚,但终究还是传出“情变”的消息。

如今42岁的吴克群还在“疯狂采花”中,他曾说:“小时候家庭生活很紧张,做梦都被吓死,阴影很深,从那一刻我就不想结婚了”,这“大病”想治好难,想嫁给吴克群终究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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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王小炸 】

【编辑 | 语非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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