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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之轮回的轨迹(不朽的轮回)

导读楼兰之轮回的轨迹文章列表:1、不朽的轮回2、走进沙海 走近老兵 追寻父辈的旗帜3、疯狂的罗布泊4、一路向西之鸣沙山篇5、夜读 | 常书鸿:他用一生守护敦煌不朽的轮回 我会忍受

楼兰之轮回的轨迹文章列表:

楼兰之轮回的轨迹(不朽的轮回)

不朽的轮回

我会忍受孤单,却不能让你承受苦难。但愿你能对命运反抗,放下你那沉重的行囊。

人间的是是非非,总是有如此那么多的无奈。每一个人都在背负着自己所谓的命运而努力改变着自己的懦弱。也许会失败,也许会受伤,但是,这个世间从来就没有过医不好的伤,只有最古老的力量。一秒一轮回,一花一世界。伤亦是伤、痛亦则痛,直至世间泯灭。

你说你来自最寂寞的山丛,发迹在森林中的霓虹,但是,几千年的寻觅,不知经过多少迷路、疲惫、危险,却从未放弃。因为你说,在这个世间,寻找到那一丝的霓虹,就有了让你存在的信仰。

在某一段岁月,你建造了宏伟的古堡,在古堡的外面栽种了无数的月灵树,你说月灵树能够让这个世间有更多的纯净,而古堡本身的森冷气息能够让你更冷静的去接受这个世间的任何变故。你曾说,这个世间还有许多你不懂的东西,而你却又希望融入这个神奇的地方,所以,你从未在任何时刻有过那怕一丝的放弃。

在古老的岁月里,曾经有一个王国,里面有一座非常辉煌的古城,但是,后来这座城里面的人都死了。传说是他们违背了自然规律,上天降下惩罚。风沙的领地,死亡的王国,它叫:楼兰古城。然而,在很久很久以前,有文献记载,楼兰古城在冥古时期就已经存在,那个时候,这座城号称:不落城。也是你让人建造的。你的存在,给了这个世间许许多多的传说和故事。但是,世人怎会对你未曾有过如何印象?所以,在很多时候,是你让这个世间变的好神奇。

默默的行过高山大川,看尽繁华闹市,守着那一片废墟,卷起无尽的尘埃。你说,轮回的意境从来都只是看不见、摸不着,只能默默的用心去体会、去感应。前后几个混沌纪元,从未有一丝放弃。许多人问过你,问你在等待着什么?守护着什么?抑或是想要得到什么?你苦笑,其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你只是执着的随自己心中不知名的一份虚无的感应、一份飘渺的寄托,或者只是内心的一份执念。

人世间,有太多太多值得去寻觅去追寻的古老东西,抑或:力量?

假设,你已经得到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得到了你所希望得到的一切,而你又还有漫长的岁月,那么,你接来还要做什么呢?

生命的奥义、世间的规则,都只是一种种轮回罢了。

架空小文,手写原创

走进沙海 走近老兵 追寻父辈的旗帜

杨世福近照。

杨世福(右)和战友的合照。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四师人武部某独立营官兵走进沙海老兵纪念馆,开展党史学习教育。

门打开,厅堂内,94岁高龄的杨世福微微颔首,示意来客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听着记者的自我介绍,他偶尔抬起头询问几句,或是轻轻地调整一下坐姿,看上去安详而平静。

“父亲现在身体不大好,也很少出门。”杨世福的女儿杨桂花,原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四师四十七团一名工人,退休后搬到了乌鲁木齐。她说,若不是身体原因需人照顾,父亲肯定不会离开四十七团。

杨桂花所说的四十七团,位于新疆和田地区墨玉县境内。这里有过历史上的短暂繁荣,古丝路的驼铃声曾由此向西,清凉悠远。到过这里的人说,以前只知道和田产美玉,到之后才知道,无处不在的还有风沙。

“和田人民苦,一天二两土,白天吃不够,晚上还得补。”杨世福用这句顺口溜,描述着他记忆中的风沙。

既然如此,为何还不愿离开那里呢?避开记者追问的眼神,杨世福把头扭向一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无疑,在那片土地上,有太多故人值得追忆,有太多往事值得回味。

接下来几天的采访中,记者一边聆听一边咀嚼着杨世福和他战友的故事,在时空交错与情感的发酵中,尝试着走近他们、读懂他们……

穿越“死亡之海”——

“为了人民少受苦,他们奋不顾身”

让女儿杨桂花惊讶的是,平时锁定新闻频道的父亲又开始“追剧”了。每天20:00,杨世福会准时守在电视机旁,生怕错过纪录片《屯垦天山下》的播出。

“电视剧《沙海老兵》播出时,他也是一集不落。”杨桂花很理解父亲心中那份情愫,“那片沙海有父亲那一代人的青春芳华,那方天地有父亲那一代人的热血付出。”

自1949年10月10日起,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官兵陆续西进,向新疆展开大进军。时年22岁的杨世福,行进在二军五师十五团的队伍里。

回忆起那段岁月,杨世福的话语总是波澜不惊。不过,在进军和田纪念馆内,记者品读到当年他们西进步伐的艰辛与坚定。

从甘肃酒泉出玉门,经新疆哈密、吐鲁番,过焉耆、轮台到阿克苏……纪念馆解说员夏天播放了一条短视频,再现了先辈们当年的行军图——经过近两个月的跋涉,杨世福和战友们意气风发地出现在阿克苏的大街上。

立足未稳,因和田地区有敌人试图叛乱,部队又临危受命进抵和田。当时,摆在官兵面前的路有3条,其中两条沿途有人有水,行军方便,但要多绕行五六百里。

但绕行,意味着完成任务的时间要延后。

“不能让和田人民多受一天苦,我们要抢时间,早日解放和田……”纪念馆的展柜里,陈列着战士梁道清出征时写下的决心书,字里行间流露出坚毅与决绝。

时间紧急!他们选择了第三条路——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塔克拉玛干,维吾尔语意思是“进得去,出不来”。晋代高僧法显曾路过这里,并在《佛国记》里描述:涉行艰难,所经之苦,人理莫比。很多探险家在此失踪的历史记载,更让这里多了份神秘色彩。

前路充满未知。杨世福却说,困难只能吓住胆小鬼。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将士们带着尚未洗去的征尘,沿着和田河古河道,向探险家口中的“死亡之海”进发了。

“几天走下来,所有人的脚都打满了血泡。”杨世福如数家珍地讲述着,“每个人背负1支七九步枪、50发子弹、4颗手榴弹、1把圆锹,还有水壶、干粮,足足30多公斤重。一天要走几十公里路,很多人的鞋子走坏了,光着脚、忍着痛还继续往前走。”

虽经岁月风蚀,这条沙海之路依然在杨世福的心路上延伸。李明,陕西汉中人;黄增珍,河南郸城人;张德英,河北阜平人……忆起战友,杨世福表现出的记忆力令人吃惊,甚至还能说出几个人的特点与喜好。情到深处,泪湿眼眶。然后,他又以老兵独有的方式平复了情绪。

“一唱雄鸡天下白,万方乐奏有于阗。”历时18天,行程700多公里,部队于12月22日到达和田,粉碎了敌人的阴谋。

“因为连续急行军,大家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的,很多人浑身上下都是黄沙,像是在沙坑里‘泡’过一样。”想起抵达和田时的“囧”样,杨世福扭头看了看女儿,脸上露出微笑。那笑容,温暖、惬意,充满自豪。

“为了人民少受苦,他们奋不顾身。”熟悉这段历史的夏天每每讲解到这里,声音都会有些哽咽。她告诉记者,全团共1803人挺进荒漠,排长李明因严重胃病再也没能走出来。

流沙无言,大地永记。为褒奖十五团官兵穿越沙海的壮举,第一野战军首长发来电报:“你们进驻和田,冒天寒地冻,漠原荒野,风餐露宿,创造了史无前例的进军纪录,特向我艰苦奋斗胜利进军的光荣战士致敬。”

字字如铁,功标青史!

面对“扒皮之痛”——

“国家建设有需要,就是一百个不情愿也要服从”

塔克拉玛干沙漠,烈日灼沙,漠风走石。一只雄鹰张开双翼在空中飞旋,偶尔发出几声尖啸。穹庐之下,一道“迷彩绿”沿着蜿蜒的沙脊线奋力前行……

他们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军事部某部官兵,正在开展“重走沙海老兵路”活动。中途小憩,教导员王小伟为官兵讲述沙海老兵们的征战史。

酷寒、沙暴、迷路、困乏……聊起沙漠行军,这几个缺少生命底色的词语,像是刻在了杨世福心里。最让老人刻骨铭心的,莫过于缺水。

“夜里气温太低,水壶里的水都冻成了冰疙瘩。为了润润喉咙,有人用火烤水壶,结果把壶烤爆了。”杨世福回忆说,部队每天凌晨三点出发,只要碰到长植物的地方,或者遇到干水坑,就会挖半天,直到没有一点指望才离开。很多战友的嘴唇都干裂了,队伍也变得安静了。就连平时爱唱歌的战友张远发话也不多了,因为一张嘴就会破口流血。

缺水,成为行军最大威胁。王小伟曾读到原新疆军区司令员高焕昌的一段回忆:因为缺水,有的战士得了怪病,有的喝了残存的苦咸水而肚子发胀,有的干渴至极就含上一粒人丹,甚至喝自己的尿液。

找水,从来没有如此迫切。此时,上级下达了“宰杀骆驼和战马”的紧急命令。战友们于心不忍,不少人抱着战马失声痛哭。为了早日解放和田,大家不得不饮血止渴……

“只有经历磨难,战士的勋章才更有分量。”对于杨世福他们来说,穿越沙海的艰难困苦,远不如脱下军装更让人心痛。

1953年,经中央军委和毛主席批准,全团官兵集体脱下军装“拿起生产的武器”,成为一名军垦战士。

“当兵打仗,千里进疆,穿过沙漠,解放和田,突然要脱下军装,你不知道心里有多不舍啊!”不由间,杨世福说话的声调高了起来,言语间充满遗憾与留恋。

最后,杨世福和战友还是接受了这“扒皮之痛”。他说:“党中央、毛主席有指示,国家建设有需要,就是一百个不情愿也要服从,谁让咱是革命战士呢!”

屯垦战士秉持“不与民争利”的宗旨,把屯垦点选择在远离村庄的未垦荒原。水到头,路到头,人烟到头,艰难困苦未可预料。

“人没地方住,就挖个地窝子,把树干支起来铺上草就是床铺了。”谈起垦荒岁月,杨世福记忆犹新,“没有开荒工具,就用红柳枝编筐,把桑木削成扁担;没有肥料,就到大街上捡粪,到老百姓家里清羊圈;一天在地里劳动十几个小时,实在累了困了,倒头就在地里睡着了。”

这是怎样的一幅创业图啊——

住着地窝子,吃着苦野菜,馍馍蘸盐水,用小推车推走座座沙丘,用坎土曼砍断层层草根,用人拉犁开辟块块良田。这片中国最大的沙漠埋葬过楼兰、精绝等古国和城市,脱下军装的战士们却在这里垦出一片片绿洲。

这是怎样的一群开拓者啊——

李炳清携家带口到水库看大坝,身份由干部变成了职工;汪怀德到农场去牧羊,自学牲畜医疗技术当了兽医;钟文祥一直守护林场,从未离开;黄增珍后来赶马车,为团场运输生产物资。自从抡起锄头,他们就把功勋深埋心底,把激情献给了新中国的农垦事业。

……

远离硝烟战场,他们生产劳动仍像战斗一样拼命;脱下难舍军装,他们却为这片荒原带来勃勃生机。关于那段岁月,杨世福并没有说太多。在他看来,只要把组织交给的任务完成好了,“什么苦累都不值得一提”。

历史的烟云虽已散去,岁月终会留下不灭的印痕。

“先辈们曾经承受的,我们现在无法想象。”王小伟说,老兵们冒千难万险,用双脚征服沙海,用双手染绿荒漠,这种勇于担当的精神点亮了他们的热血青春,也应当成为新时代革命军人厚重的生命底色。

传承“精神火种”——

“老兵是父辈的旗帜,也是我们的偶像”

2020年8月12日,一个令专武干部孔令军感到难过的日子。当天,“最后一位守在团场的老兵”董银娃在四十七团逝世,享年93岁。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随着时光流逝,老兵青春不再,悄然离去。今年43岁的孔令军,1998年从新疆军区某师退伍返乡,先后送30多位老兵走完人生最后一程。每次为老兵送行,从团场到墓地不足3公里的路程,他都走得格外艰难。

“‘三八线’又迎来一位老兵。”聊起董银娃的离世,孔令军说,这或许是自己送走的最后一位老兵了。

孔令军口中的“三八线”,是指宽300米、长800米的“沙海老兵纪念园”。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四十七团的老兵们申请赴朝参战,但上级下令让他们继续屯垦戍边。为弥补未能到“三八线”作战的遗憾,老兵们专门垦出这片荒地作纪念。1955年,老兵周元垦荒劳累过度,永远地倒在了“三八线”上。

“活着垦荒戍边,死了也要团结作战。”老兵们相约,死后全部在这里集结,沙漠列队,相伴胡杨。随着老兵一个一个离去,这块地成了他们最后的安息地。

时间带走生命,也积淀精神。

每年清明节,王小伟和战友都会前往“沙海老兵纪念园”祭奠。

“虽然老兵们离我们而去了,但他们的魅力依然、精神永在,犹如燎原之火光照耀后人。”王小伟说,单位组建之初,营房不固定,装备很老旧,人手缺口大,执勤任务重。很多战友依然向所在部队党委递交了申请,从繁华的城市驻地来到艰苦的大漠边缘。

上等兵施朕,身高1.83米,长得白白净净,战友们都说他是典型的“小鲜肉”。然而,这位“小鲜肉”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家庭成长印记——出生于千禧龙年的他,爷爷曾在大西南守防戍边,父亲曾在海军某部服役,退役后在上海经商。小时候,玩伴们的床头摆满圣斗士、奥特曼模型,他的床头摆得最多的却是来自边海防线上的石头、海螺、子弹壳。

“入伍当兵是父亲提议的,而到新疆来当兵是我自己的选择。”2019年,施朕从上海第二工业大学毕业,适逢新中国成立70周年,聆听天安门阅兵场上的山呼海啸,怀揣着投笔从戎的梦想,他入伍来到和田。

在戈壁滩上组建起来的该部一连,因没有固定营区,3年内先后“搬家”8次。如今,官兵驻扎在和田某小学一处闲置的教学楼里。当记者感叹连队艰苦的条件时,官兵却说:想想老兵们当年吃的苦、受的累,我们唯有铆足干劲、干出成绩,才稍感心无所愧。

“只有把脚切切实实地踏在这片沙海,才能切身体会到先辈的艰辛与伟大。”王弼泽入伍前曾在横店影视基地某剧组担任现场制片,来到一连后,他发挥专业特长,把简陋的营院设计得多了几分“战地艺术范”。如今,他又担纲导演,正跟战友一起筹备拍摄一部反映沙海老兵事迹的纪录片。他最近的一个“小目标”是,做老兵精神的一名传播者,让更多的战友从中汲取营养。

岁月轮回,如白驹过隙。这里如今已再难见沙海老兵的身影,但他们播下的精神火种,就像这塔克拉玛干的沙子,散是一粒沙,聚是一片“海”,依然澎湃着惊人的力量,深埋着无穷的宝藏。

年轮更迭,有些东西人们永远铭记。老兵村、老兵路、老兵驿站、老兵纪念园、老兵纪念馆……四十七团团部周边,很多地名标注着“老兵”字样,已成为游客热衷的网红景点;座座军营里,一排排嵌有老兵头像的灯箱上,“老兵精神永存”六个大字熠熠生辉;就连四十七团,如今也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老兵镇。

“悄悄地/你走了/安静如凌晨的夜/在启明星升起之后/你结束了对边疆的最后一次守望……”董银娃去世后,身为“文艺青年”的战士王满飞满怀真情地写下一段小诗。

当记者把这首小诗读给杨世福听时,他眼里噙着泪花……

怕触碰老人内心的痛,记者扭过头轻轻地对杨桂花说:“如今,四十七团建设得更漂亮了,您抽空回去看看,拍点视频或照片给老人瞧瞧。”

“我也要回去……”未及女儿回应,老人便抢着说,那表情像极了一个孩子。

那是老兵们为之战斗的地方,那是他们魂牵梦绕的地方,那是他们青春芳华逝去的地方,那是他们每每提起总精神焕发的地方。那里,硝烟早已远去;那里,荒漠已成绿洲;那里,青春依然火热……

郭成乾 贾广宇 本报记者 侯 磊 图片由靳超杰、本报特约记者王 宁摄

来源: 解放军报

疯狂的罗布泊

罗布泊、楼兰它简直就是一部轮回史,有多少旧事埋进沙子里深邃到的骨子里。

雅丹,只是地貌... 源于一个国外地质学家的一段中国西部地貌的探险名词。

以下是6~8年前我去这里的记忆,那会还在使用一个破旧的卡机。这地方记得距离楼兰约有180到260公里之间(详细需查记录)感觉上,如果徒步这里才是真的考验极限耐力之地...

喜欢者可以去挑战彭加木失踪的地方...那才叫真的刺激。去西北的朋友建议一定要去感受一趟。如果可以露营,那么在这里你会有和死神私语的感觉...

在很古老的时候,就有走丝绸之路的人穿越...跋涉...于这里, 譬如陈玄奘唐僧..他是真正的徒步者和户外人..在这里嘚瑟,要么是死亡,要么是勇者。这里才是户外驴的考验之地..其实什么库不齐呀,穿越呀。等等,等等。如果在这里走上一遭(前题是不驾车)那些你会感觉全是小巫见大巫,会变成淡淡一笑。这是真实的戈壁... 这是罗布泊

片段是有代表性的魔鬼城,这里是因为飓风的风蚀而形成的独特地貌。风时这里会有特殊的音响效果又因周围地貌极其相近,过去没有定位设备。罗盘在这里会失灵,进去的人常常因迷路死亡。故西域部族称谓魔鬼城。

以下图片并不好看,只是好友燃情烧起了我对这段的回忆。因为本次图片残损(归后卡机尽毁)所以故意粗颗粒…… 后面啥也不说了,诸位好友感觉一下罗布泊吧

原创 猎影侠客

秦巴美好江山,携手与您共创美好生活!

一路向西之鸣沙山篇

去鸣沙山之前原本准备了鞋套,面纱,矿泉水!结果鞋套面纱皆成了累赘,而矿泉水却成了琼浆玉液!当然真的在沙漠中行走是不能像我这般如牛饮水式的!

虽然下午六点过才到目的地,但还是感觉有一股股热浪袭来,谁叫这方沙十点过才天黑哩!

老远就听见大漠中熟悉的驼铃声,那壮观的骆驼队已蜿蜒到大漠的最远处,(画面一瞬间就穿越到千年以前的丝绸古道,浩浩荡荡奔向西域的商股驼队!)不知黄沙万里长的塞外大漠里,是否还有楼兰姑娘!我多想仗剑走天涯引弓射雕去找寻她!

在沙漠行走,可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基本就是踉踉跄跄,蹒跚而行,尤其在爬山时更是爬一步退半步。为了在日落之前爬到山顶,我也是用尽了洪荒之力,但我到底还是没有看到大漠落日圆的壮观景象。

随着夜色降临,月牙泉周边,渐渐亮起了晶蓝色的灯,水晶般一闪一闪的,微风渐渐拂来,一阵惬意的凉爽,在柔软的沙中便是躺着,睡着,或唱或跳,还是要滚着到山底,都各自随意!

甚至也可静静的坐在山顶,让清凉的风吹散你的思绪,暂时忘却对沙漠的敬畏,天马行空!追寻那随风飘零在丝绸路上的驼铃声,黄沙淹埋的楼兰古城,千年的莫高窟里是谁在宿命中轮回?

夜读 | 常书鸿:他用一生守护敦煌

从在巴黎见到伯希和的《敦煌石窟图录》,他的命运便与敦煌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一生都保留着一种使命感:敦煌艺术是中国的传统文化,舍命也得保护它。

塞纳河畔邂逅敦煌

一个隆冬的夜晚,塞纳河畔一家专售美术图片的书摊前,在巴黎已经功成名就的中国艺术家常书鸿因一部由六本小册子合订而成的《敦煌石窟图录》驻足许久。那是甘肃敦煌千佛洞壁画和塑像图片,是1907年伯希和在敦煌的千佛洞拍摄,后翻印成这样规模可观的合订本。

▍敦煌莫高窟第217 窟《观无量寿经变》(盛唐)

没有人在见到敦煌艺术后能无动于衷。身为艺术家的常书鸿更是如此。

回祖国去!当初,为了学习艺术孤身前往法国时有多么毅然决然,这时常书鸿回国赶赴敦煌就有多么的义无反顾。

放下法国的无限风光和优质生活,在战火纷飞的中日战争乱世中,常书鸿回到了中国。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敦煌,从此成了他一生的守护对象。

“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去敦煌!”

回到祖国的常书鸿,没有顺利去成敦煌。

他回国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担任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教授。20世纪30年代,中华民族的一场灾难降临,卢沟桥的炮声震碎了所有人的幻梦。

常书鸿因此卷入了战事中的教学生活。

他心心念着敦煌,直到被推选为敦煌艺术研究所筹委会的人选。

去敦煌前,常书鸿特意去了梁思成家。梁思成一听就连连击掌,瘦削的脸上漾起一阵红潮:“书鸿兄,你这破釜沉舟的决心我太钦佩了!可惜我的身体太差了,要不然我也想再跟你去一趟!”

常书鸿又拜访了徐悲鸿。徐悲鸿的态度更是直截了当:“书鸿,到敦煌去是要做好受苦准备的。我们从事艺术工作的,就是唐三藏,就是死活也要去取经的玄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书鸿,这件工作真交给你了,你就得把整副敦煌民族艺术宝库的保护、研究、整理工作的担子挑起来!”

可是经费和人员哪里找?当时给他派任务的教育部要拨款没拨款,要人没人,几乎所有事都只能靠常书鸿这“发了疯才要去敦煌”的“书呆子”自己张罗。 1942年,常书鸿在重庆举办个人画展为西行敦煌筹集经费, 而谁又愿意跟他一起去敦煌?敦煌艺术研究所筹备委员会的第一次正式会议在兰州郑重举行。常书鸿没有料到:对于研究所所址的设立,委员会成员与他竟有这么大的分歧——绝大多数人主张放在兰州,当他提出要设在敦煌时,会上竟一时冷场,大家都像哑了似的。“兰州离敦煌有一千多公里,这么远,怎么搞保护又如何搞研究呢?要完成这项使命,我们是非到敦煌去不可的!” 最终,敦煌研究所如愿设址敦煌。但常书鸿原先指望的计划和工作要求、人员配备、图书器材、绘画材料等,就如清光可人的月亮悬在了半空。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一个人合作,没有一个人愿去。到敦煌去,就这么难?愈是这样,他愈是铁了心肠: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去敦煌!

纵然死在敦煌也值得

艺术家的天真,总是令人怜惜。去往敦煌的路途有多艰难?也许对常书鸿这个“敦煌痴迷人”来说,并不在考虑范围内。

当真正带着自己千辛万苦组来的队员和物资,踏上这场艺术旅途,常书鸿才明白:人们只知“葡萄美酒夜光杯”的醪醴风流,只知无数烽燧中“流沙坠简”的神秘,但是,这美丽神奇之地的实在内涵,却是生死之界比纸薄,“古来征战几人回”啊!

公元前张骞出使西域,千难万险,走的这条道。4世纪的法显和尚与惠景和尚也是同行此道,在翻越葱岭时,惠景被活活冻死!玄奘取经之难,更是人尽皆知。这一代又一代的人,都是用脚在这条道上走出来的,那真是一步一个血脚印啊!但就像徐悲鸿先生说的:中国的画家们,如果你们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唯一而最大的古代艺术画廊,那么就绝对成不了一个好画家!果然,常书鸿一行人来到这里,无一不被它的辉煌和艺术价值所臣服。

▍1954 年,常书鸿在莫高窟峭壁上指导工作人员维修栈道

初入敦煌时,常书鸿在给妻子的信中就写道:

很值!岂止是很值?从看到它的第一眼起我就在心里说:哪怕以后为它死在这里,也值!……真的。这里,无论从洞窟建筑结构、壁画的装饰布置,还是画面的主题内容和民族特征以及时代风格来说,都是4世纪到14世纪这千余年中,无数艺术匠师们呕心沥血、天才智慧的艺术结晶。

他特别欣赏那些建于五代的窟檐斗拱的鲜艳花纹和隋代窟顶的联珠飞马图案,再就是像顾恺之春蚕吐丝般的人物衣纹勾勒,还有极具吴道子画风的“舞带当风”的盛唐飞天。真正是一窟一个样!美极了!

一场孤苦寡助的艺术苦旅

要说世人不愿去敦煌是因为路途的艰难,那么敦煌的生活,才是真正令人望而却步的。

迷人的艺术,伴随的是艰苦的生活。

张大千离开敦煌前,把自己在莫高窟细细考察后所做的一本资料留给了常书鸿。临走时,他紧紧握着常书鸿的手说:“我们走了,你还要在这里无穷无尽行使研究和保护之责,书鸿,这可是一个长期的甚至是无期的徒刑呀!”

仅凭他常所长一人之力,如何守得住这偌大的敦煌?

那个年代,国事纷乱,百姓多难,谁能维护敦煌?谁会魂系敦煌?作为眼前唯一的留守者,常书鸿唯一的使命,就是要为敦煌的生存大声疾呼!他没日没夜赶写一篇为敦煌事业疾呼的文章《从敦煌近事说到千佛洞的危机》,并对后来陪伴他在敦煌做研究的妻子李承仙说:“你想,现在敦煌的事业又到了无人管顾的地步,我若是不疾声呼救,还有谁来关心?” 他在文章里写道:

这里既然是一个四十里无人烟的孤僻所在,一般年轻同事,因为与城市生活隔绝,日久就会精神上有异常孤寂之感!平时如此,已甚不安,一到有点病痛的时候,想来想去就觉得非常可怕了。

那位在发高热时哭泣的同事C君,哀告大家“我死了之后不要把我扔在沙堆中,请你们好好把我葬在泥土里”。

五年了,我在这瀚海孤岛中,一个与人世隔绝的死角落,每次碰到因孤僻而引起的烦恼问题——如理想的工作人员不能聘到,柴草马料无法购运,同仁因疾病而恐惧……

……对于一个生存其间负责保管的人,睁眼看到千佛洞崩溃相继的险象,自己又没有能力来挽救,实在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

……四十八年前(1900)斯文·赫定在罗布泊沙漠中发现的楼兰长眠城,是消失于纪元后一世纪之初的为沙子所埋没了千余年的古城,这正是汉魏没落了的中国政治势力的象征。我们不要小看这轻微沙粒,它时时刻刻在毁坏千佛洞和宝藏,也就是对中华民族文化能否万世永生的一个挑战!

上海《大公报》的主编王芸生,收到了常书鸿这份两万言的稿子。“……也就是对中华民族文化能否万世永生的一个挑战!”王主编默念着这句结束语,不禁喟然长叹,立马在稿签上写下了:即发三版头条。

敦煌研究院的主要任务是保护敦煌石窟。

为了解决最严重的流沙侵袭问题,常书鸿想尽一切办法,把洞窟的积沙清理掉,并筑起了一道千米长的沙土墙,矗立在千佛洞前。当无耻的军官向他索要洞窟里的彩塑,欲据为私有,常书鸿断然拒绝,巧用女儿沙娜的两幅临摹作品将他们打发。几十年来,他和同事们临摹敦煌的壁画,为洞窟编号,将敦煌进行了系统且细致地研究与保护。

那年,常书鸿带着又一批志愿进入敦煌的同事赶往去敦煌的路上。有人问:“常先生,我想问你,你是学西画的,你是什么时候才有这些想法的呢?” “那当然也是到敦煌以后,在真正认识了敦煌,又做了比较深入的调查研究之后……”常书鸿说着,若有所思地微笑了一下。“你想想,我原来是那么崇拜西方的艺术大师,现在我以尊崇无名的中国民间工匠为荣,这就足可以说明敦煌艺术那无法抗拒的魅力……嗯,说不定,你一看,也会……(不想走了)”

对有的人来说,在敦煌就算待上一天都是酷刑。但对于常书鸿,在这里度过一生还嫌太短。

▍1959年,常书鸿和敦煌文物研究所的同事在天梯山石窟第13窟前合影

在新中国成立之初的“敦煌文物展览会”上,人们对那份1945年在中寺土地庙发现的68卷北魏写经,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除了藏经洞和土地庙遗书,敦煌是否还有其他的批量遗书发现?” 这样的问话,在常书鸿的一生中,每每使他兴味盎然。以前是鼓槌,作用力很大,但后来,他已经歉然地感到了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光是如此的不饶人。他真没有想到,他已活过了耄耋之年……

1994年,坐落在莫高窟中寺的皇庆寺里,常书鸿魂归于这个他曾经度过了无数年月,给予他无数欢乐和悲伤的家。在常书鸿的灵骨栖地,一方黑色的花岗岩大碑上镌刻着赵朴初为之撰写的大字:敦煌守护神常书鸿。

▍赵朴初撰写的“敦煌守护神常书鸿”

日本著名作家池田大作曾问常书鸿:如果来生再到人世,你将选择什么样的职业呢?

常书鸿回答:我不是佛教徒,不相信轮回转世。不过,如果真的还有来世,我将还是常书鸿。我要去完成我想为敦煌所做而尚未做完的工作。

本文参考资料以及插图均来自《此生只为守敦煌:常书鸿传》(叶文玲著、浙江人民出版社)

(责编:李峥嵘)

来源:北京晚报·五色土|作者 陈雯怡

编辑:姜宝君

流程编辑: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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